先是食指和拇指捏住最上方的纽扣,然后其余三指沿着衣襟滑下。
随着施力的加重,纽扣被一颗颗扯开,露出里面早已赤裸的酮体。
很快,这场性事就演变成了群交派对。
我招来了其他几个征服过的女人,她们都是各有特色的尤物。
有的在厅堂里扭动,有的在楼梯上纠缠,还有的在地下室的镣铐间媾和。
金色、紫色、黑色、棕色…各色长发交织在一起,雪白的胴体起起伏伏。
克洛琳德俯在地毯上承受着我的冲击,她那引以为傲的决斗制服早已破碎不堪,挂在手腕上宛如镣铐。
我的右手紧扣她的后颈,拇指按在颈椎中央,其余四指分散着掐入她的肌肤。
随着力道的加重,她的喘息声越发急促。
娜维娅跪爬过来,轻轻含住克洛琳德挺立的乳尖。
她的舌尖绕着乳晕打转,不时用牙齿轻咬。
两位枫丹的明珠在我胯下婉转承欢,早已没了往日的矜持。
女佣们或是主动加入,或是站在一旁观望,但脸上都带着相似的陶醉神情。
这场淫乱的派对一直持续到天明。
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洒入时,满地狼藉中躺满了意乱情迷的裸体。
她们身上沾满了各种体液,但脸上都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克洛琳德和娜维娅依偎在我的怀中,不时还交换一个慵懒的吻。
这就是我的日常。
那些外人眼中高不可攀的女人,在我这里不过是承欢的玩物。
每个角落都留下过她们被征服的痕迹,每个时刻都能听到她们淫乱的声音。
而最令我满意的,是亲眼看着那些高傲的灵魂一点点堕落,最终心甘情愿地臣服。
……
月有阴晴圆缺,我的命运也是如此起伏。
某个枫丹大人物借着一点小把柄,就想让我吃点苦头。
呵,这种程度的打击,对我来说不过是人生的调味品罢了。
因为我在枫丹的特殊身份,他们特地安排了一间森严的单人牢房。
厚重的石墙上只开了一扇巴掌大的窗,阳光透过铁栅栏在地面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角落里的木板床散发着霉湿的气息,床头挂着几条已经生锈的铁链。
他们给我换上了一身粗糙的球服,布料硬邦邦地摩擦着皮肤。
手腕和脚踝上的镣铐随着我的动作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铁环在皮肤上勒出了浅浅的红痕。
寒冷的金属贴着肌肤,却让我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刺激。
我就这样随意地靠在床头,仿佛是在自家卧室里休憩一般。
手铐和脚镣的重量提醒着我身处牢狱,但这又如何?
在这个世界里,真正的囚笼从来不是由铁链和石墙构成的。
就在这时,铁门发出沉重的转轴声,缓缓打开的门缝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抹醒目的紫色。
克洛琳德那优雅的身影随着门扉的开启逐渐显露,她一如既往地穿着那身标志性的制服,黑紫相间的布料被她傲人的身材撑得凹凸有致。
我正悠闲地靠坐在床边,虽然身着粗糙的囚服,手脚上还带着沉重的镣铐,但神态却闲适得宛如在自家客厅。
克洛琳德的目光扫过我身上的镣铐,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但很快就被她压抑下来。
铁门在她身后重重关闭,空旷的牢房内只剩下我们二人。
克洛琳德的表情瞬间产生了微妙的变化,那张平日冷若冰霜的俏脸逐渐染上春意,眼波流转间尽是对主人的思念。
“我的克洛琳德来看主人了?”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这句话仿佛是某种开关,瞬间让克洛琳德冰冷的外壳尽数瓦解。
她莲步轻移,来到我的身前,声音轻柔得像是在撒娇:“是的,主人,娜维娅和我担心您在监狱会过得不好,所以找了些办法来看您。”
我扬了扬手上的镣铐,故意叹息道:“有心了,不过我现在手脚上都是镣铐,不太方便,你自己上来动吧。”克洛琳德的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仿佛得到了什么珍贵的恩赐,檀口轻启:“感谢主人恩赐。”她缓缓跪坐到我身前,玉手轻柔地抚上我的大腿。
修长的手指灵巧地解开囚服的裤带,动作既轻柔又迫切。
当我的肉棒弹出时,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仿佛每次见到都会被它的雄伟所震撼。
我觉得在这个昏暗的牢房里,被克洛琳德用各种方式服侍的感觉格外美妙。
她跪坐在床边,虽然戴着手铐脚镣让我行动受限,但看着她俯下身用檀口含住我的肉棒,那种征服感反而更强烈。
她的舌尖像一条灵巧的小蛇,从茎身的根部开始,沿着凸起的经络一路向上游走。
每一次舔舐都刻意放慢,让我能清晰感受到她舌苔的粗糙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