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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at 到最後应有尽有12（第2页）
——“我不喜欢！”
——“我还没说做什麽。”
——“做什麽都不喜欢！”
乌恒璟万万没有想到，昨天被先生欺负的梗，居然还有一记回旋镖。
小东西体积不大，只是带着走路的话，虽然有不适感，但也不是无法忍受。
他们一路走，一路逛，走到国家美术馆的喷水池前，已是傍晚。这座新古典主义风格拥有绝美的传统欧式圆顶中庭，从馆外看便是壮观的门柱和华丽的穹顶，此刻，在烧红的晚霞衬托下，有史诗般的恢弘。
珞凇拉住乌恒璟的手，放进自己口袋里，他捏着他的手指，十指交扣。
乌恒璟被他捏到脸红，正被先生不着痕迹的浪漫气质感动到，忽而——珞凇引着他的手指，摸到一个冰凉的物体。
乌恒璟：？
那个冰凉物体上面，还有一些按键。
乌恒璟：！！！
乌恒璟：不是很想秒懂这是什麽。
珞凇的手，自上而下，覆盖住乌恒璟的手，手心贴着他的手背，食指斜叩在乌恒璟的食指之上，往下轻轻一压，把他的食指按在某个按键上。
珞凇面色不变，只轻轻侧头，向与情人之间的耳语，三个字：“自己按。”
乌恒璟：……
乌恒璟：我可以说“不”吗？
乌恒璟：哦，我没有拒绝的权利QAQ
颇有自知之明的乌恒璟知道自己不能拒绝，但是，就这麽直接接受，又不是brat的风格。
brat守则第一条，每一个brat作死的目的，都是为了被发现。
brat守则第二条，每一个brat作死求发现，都是为了能够被A。
而brat守则第三条，是对于主人的每一个命令，brat绝不会丝滑接受。
不皮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乌恒璟想了想，决定浅皮一下：“哎呀，我自己按，我都不知道该按几下合适，这不好吧。”
珞凇不咸不淡地扫了他一眼，四个字：“开到最大。”
乌恒璟：？！
乌恒璟：呃。呃……等一下！我刚刚那条还能撤回吗？！
珞凇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在外人看来，这仿佛是情侣之间含情脉脉的对视。
只有乌恒璟自己知道，这是先生在对他气场压制。
乌恒璟在心里默默给自己点了根蜡烛：对视和压制，这甚至还压上韵了！
十五秒後——
在外人看来，这只是一对静静欣赏美景的情侣。
然而，只有乌恒璟知道，自己口罩之下的面容，有多麽扭曲，他的额前渗出细小的汗珠，藏在口袋里的手指止不住地颤抖。
“先生。”
乌恒璟小小声地喊了一句，他不敢说长句子，怕漏出破绽。
明明喷水池水花飞溅産生的巨大声响，足以遮盖周遭一切细小的声音，可乌恒璟错觉，身边来来往往的人们，都在看他，每个人都向他投去好奇的目光，那些目光仿佛X射线，能穿透他的身体，看到他此时此刻在经历的一切。
美术馆门口喷水池的水柱向高空倾泻，把池子里的雕塑，都浇到湿透。
乌恒璟望着止不住的水流，错觉还有其他地方，也湿得彻底。
“先生先生先生。”
乌恒璟忍不住，急切地喊道。
珞凇不紧不慢地说道：“恩，晚霞很美，你看美术馆穹顶之上的那朵云，被烧到通红。”
说罢，他的眼神，扫过乌恒璟露在口罩墨镜帽子遮挡之外的耳朵尖。
乌恒璟：……
乌恒璟哭丧着脸——
“我错了……先生，我以後……再也不敢皮了。”
brat到最後，应有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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