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河,你没事吧?”白采微突然问。
“切!我能有什么事?”许河笑着说。
毕竟白采微和白采孀是双胞胎姐妹,谁知道她们在一起说些什么?所以,许河必须惜字如金。
“毕竟……现场那么多死人,我担心你害怕!”白采微终于说出了心里话,她是担心许河亲眼目睹那样的场面会有所不适。
“不是害怕,而是觉得这样的事情不应该发生,太凄惨,那些死伤者太可怜,都是年轻力壮,养家糊口的汉子,唉,真是不忍目睹。”许河说着心里话。
“是呀,发生这样的事情,那些矿工最可怜!”白采微也说着与许河同样的想法。
许河不再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会与白采孀说话,这会又与白采微说话,两人长得一模一样不说,连声音都一模一样,这让许河总觉得有点不适应。
“许河,我怎么感觉这个黄炳义……?”白采微并没有说黄炳义的官名,也没有说她妹夫之内的话,而是直呼其名。
“黄市长?你是要问黄炳义黄市长?那就问错人了,你应该问你妹妹才对,她和市长同床共枕,知道的事情多。”许河调侃说。
与白采孀相比,许河在白采微心里充其量是一个谈得来的朋友,而她们却是一母所生的双胞胎姐妹。
饭可以多吃,话不能多说,关键是,自己并不了解她们之间的细节?何必瞎掺和?
“许河,其实在姐妹与老公之间选择的话,老公才是她的心上人,姐姐就是一个姐姐而已,就算是双胞胎姐姐又怎么样?”白采微意味深长地说。
许河举着手机,只是笑。
他必须尽量避开人家双胞胎姐妹之间的话题,况且她们中间还夹着一个赫赫有名的市长大人。
白采微见许河不愿意谈论她们姐妹之间的事情,也就不好多说,但是,临挂机时,又不放心地说了一句棱模两可的话。
“许河,大官都是踏着小官的肩头攀上去的,你想想,没有小官哪来的大官?就像没有穷人的陪衬,哪来的富人是一个道理。”
挂机后,许河细细品味着白采微的话里话外,感觉她好像对黄市长很了解似的。
但许河,目前就是努力完成任务,对市长有个交代,对自己的仕途也有个交代。
许河虽然不是野心家,但他有想要走到人生巅峰的打算,成不成是另外一回事,好好干就是当下的事。
他重新坐下,朝着矿井的承包者谢启昆的电话号码再次拨了过去,电话发出依旧几声嘟嘟嘟后,是机要员优雅的提示音:“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处”。
“什么情况?”许河不死心,又拨打,依旧打不通。
“踏马得!”
许河忍不住骂人。
遇到这种事情,他谢启昆应该主动联系许河才对,这他妈搞反了不说,电话还打不通了?
许河又立即给市公安局局长廖长青打电话。
廖长青的电话到是速度,一拨就通,像是等着许河似的。
“廖局长,我让你联系谢启昆,你怎么回事?不就是一个谢启昆吗?找他这难?”许河及不高兴地说。
“许秘书,不瞒你说,我已经派人四处查找,连他的鬼影子都没有,到处扑空,我正准备向您汇报呢?”廖长青为难地说。
“继续找!找到后立即告诉我!”许河现在多方面调查矿井事件的原因是,那些死者必须得到赔偿后,尽快入土为安,医院的那些人的治疗费用还远远不够,院长一再催促。
医院是商业机构,不是救死扶伤的白求恩精神,院长一再强调医院要生存,这么多病号每天的医药费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得知,这件事情由许河处理时,他的电话都快都医院打爆了。
许河坐立不安,想想后,再次拨到省公安局局长李仝的电话,并不是病急乱投医,而是许河觉得李仝有那么一点点靠谱,而不像廖长青廖局长有点之乎者也。
许河现在将寻找谢启昆及王大兵的希望,放在省公安局局长李仝身上,这是个人的人际关系,与工作上的性质不一样。
凭感觉,许河觉得李仝一定能将谢启昆找出来,只有找出来了谢启昆,才能解决燃眉之急,尽快给伤者缴纳医药费。
奇怪地是,李仝的电话也处于关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