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秋池擡头看过去,突然明白了什麽。
随即偏头轻笑出声,暧昧异常。
“钟小将军?”楚秋池用没被握住的手拽上钟未期衣襟将人拉下来,双唇放在耳侧,轻轻吹气,“这麽喜欢啊……”
他的声音放得极低,语气轻佻,几乎成了气音。
钟未期浑身僵硬,握住楚秋池手腕的手收紧,无意识加了几分力道。
楚秋池感受到手腕传来的些许痛楚,愉悦更甚。
当真是许久没见到钟未期被自己逗成这样了。
还是这麽好玩。
意料之中的,楚秋池没有等到钟未期的回答,只听到了更加粗重的喘息声。
楚秋池拉住钟未期衣襟的手顺着衣物上移,将虎口卡在了钟未期的喉结上:“在床上束发给你看,可好?”
若不是还顾及着楚秋池现在没养好的身子,钟未期现在心里那根弦特定崩了。
钟未期心里很清楚,楚秋池就是料定自己做不了什麽,故意来勾自己。
啧。
秋池哥哥有点欠。操。
钟未期用舌尖顶了顶犬齿,忍着火耐下性子陪楚秋池玩自己。
楚秋池撩拨开心了,双手勾住钟未期的脖颈:“抱我回床榻。”
他很清楚自己这段时日的身子很差,就坐在梳妆台前一小会儿的功夫,就开始乏力。
不过也算不上什麽大问题。
平日生活起居有钟未期照顾,胥南逸也给了准话,说是半月内调养好。
燕都那边被范如晔他们搅得天翻地覆,范松现在忙着处理自己的那些腌臜事不被发现,还不至于半月内就再对玄城做些什麽。
时间上,来得及。
楚秋池被钟未期打横抱起,钟未期腿长,一步多点的样子就走到床榻边,把人轻柔放在床上,自己也坐了上去,充当楚秋池的靠枕。
他其实知道楚秋池对自己无意识的占有和依赖。
楚秋池从没说过这些,是因为不想因为自己导致钟未期过得拘束不自在。
不过钟未期一直都知道,他很乐意看见楚秋池依赖自己。
钟未期爱自由散漫的人生,但钟未期更爱楚秋池。
给人喂完早膳後,钟未期两手穿过楚秋池腰间,下颌放在了楚秋池的颈窝,贪婪地掠夺走楚秋池身上所有的气味。
他们两人身上都带着茉莉花香,只是楚秋池身上的要更浓,钟未期身上的反而像是被狂风拍打後的残花最後留下的微弱花香。
钟未期总觉得,或许是楚秋池过于喜欢茉莉,所以把自己也弄成了茉莉味。
要不然怎麽这麽多年,不管什麽时候,楚秋池身上都是一股浓郁好闻的花香味道,经久不散。
楚秋池任由他像只大狗一样胡乱闻,说起了其他事:“江泱去程府了?”
钟未期还埋在楚秋池颈间,闷闷地答了一声。
楚秋池想到昨日被自己砍掉整只手掌的程二公子,随口说道:“那位程二公子应该还晕着,今日不一定能见到。”
钟未期倒不觉得有什麽,反正跟范流尘一起下药的事,多半都是程夫人为主谋。
至于程二公子这位从犯,他倒没那麽急着亲自动手,随便找个手底下的人去处理掉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