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掉进汹涌大河的小羊羔,随着波涛沉浮,半口气在水上,半口气在水下,时刻会窒息而亡。
我颤抖呻吟。脚趾扭曲。眼光迷蒙。意乱情迷。我充满活力。我无忧无虑。
我彻头彻尾陶醉在强烈的真实的肉体快感当中。
我快乐得要疯掉了,不记得以前这么快乐过。
已经快一个小时了,我的身体不间断地接受快乐的刺激,接连蓄势。
我的奶头、豆豆红肿了。
我的床单潮湿了。
我深深沉浸在单纯原始的状态里,像一头母兽,浑身是汗,扭曲抖动,喘息呻吟。
我意识到,之前的十几年成人生活,味同嚼蜡,完全虚度。
老公形同虚设,我的快乐被残忍剥夺。
现在,我给自己补偿,补偿其实很简单的快乐。
他说:“凶狠揉搓你豆豆。”
我的身体感到悬浮飘起,血脉奋张,充满力量,一股奔腾喷涌的烈焰,强烈吞噬一切,美妙至极,几乎是人无力承受的极度狂喜。
我感到极度兴奋。
我的呼吸急促。
我的头变得轻飘飘的,像是在一个梦幻的世界,我自己的喘息呻吟声时远时近。
钟摆已停,时间凝滞。
随着阴蒂、阴道、子宫颈、奶头受到不间断的刺激,每个细胞都极度快乐地舞蹈撒欢,快感从阴蒂、奶头散开来,在体内乱撞,撞出欢快的火花。
他说:“让黑驴奸淫你,奸你骚屄。”
噗叽噗叽。
噗叽噗叽。
我听见清晰的黑驴奸我湿屄的声音。
今宵我是如此堕落。
越堕落越快乐。
快了……快了……我能感觉到它来了,它在接近我。
我叫不出声,我只能摒住呼吸,倾听自己的心跳……就是那种被放大了的心动的感觉。
好像我在深夜独自一人到海里游泳,忽然起大风了,大风呼啸着,卷起十几米高的巨浪,铺天盖地向我砸来。
我马上就要被淹没,我眼睁睁看着那一排一排的通天巨浪朝我拍下来,我无处藏身,我无能为力,我别无选择,我等待着被淹没……我有点儿害怕,同时又奇怪地企盼:如果注定要生,干脆快点儿来吧……真不想再忍受这种甜蜜的折磨……是快乐,也是痛苦,是痛苦的快乐。
忽然,它来了!
我浑身僵直。
我的血压、血浓度、体温、代谢、分泌,一切生理功能都达到极限。
然后我僵直了。
我忘了周围的一切,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我的视野模糊黯淡。
肌肉生一阵阵强有力的挛缩。
黑驴终于把我送上“浪尖”我痉挛了,像中弹的热血母鹿,像触电的粉色水母,浑身无可奈何地挛缩着、挛缩着、挛缩着、挛缩着、挛缩……炽热的白色爆炸。
我大张着嘴,想喊叫,想放纵豪情地呼啸,可是我什么声音也不出来。
我在床上,无声地痉挛、抽搐。
高潮过后,我完全松驰了,瞬间的意识丧失。
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什么也不想。
我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
一丁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我只剩下喘气。
急促地喘息,像一只濒死的分娩的母鹿……我达到了有生以来最大强度的一次高潮。
高潮过去很久之后,我才恢复听觉,恢复了视线的焦距,现我的无绳电话已经掉在枕头那边儿。
我拿起来,听见他在话筒那边问:“姐你怎么了?”
我出一些零碎的颤音:“唔……啊……”
他说:“你没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