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
“陛下相信微臣吗?”
“自然是相信的。”
“既然陛下愿意信微臣,那请陛下也将信一回微臣手下的人,她们做的一起都是为了大夏。”
嬴钺现在不想谈这些了,但是显然她不表态谢在溪就不会允许她继续下去。
“孤为了你自然是愿意信一回她们的,只是不是孤对此有不满,而是诸多大臣对此有不满,他们都告到了御前,孤不得不受理呀。”
谢在溪心中一惊,这比她想象中的快多了,不过才刚刚任职竟就遭到了有目的的恶意打压。
“陛下难道忘了你答应过微臣什么吗?”
“什么?”
“陛下曾说过,微臣尽管放手去做事,陛下会在背后为微臣托底。”
嬴钺这才想起来她确实说过这话,但是谢在溪手下的人难道也在这个范围内吗?
“陛下若是想毁约,那微臣今夜也不必留在这了。”
谢在溪转身假意要走,被嬴钺拉住。
“孤只是被那群人烦的一时给忘了,孤一定会履行与卿卿之间的承诺,卿卿再给孤一次机会吧!”
谢在溪收敛了嘴角的笑意,这才重新转回身对着嬴钺说道:“微臣相信陛下自会信守承诺。”
“那我们可以继续了吗?”
“自然。”
谢在溪邪恶一笑,勾住嬴钺的腰带拽着她进入室内,然后倒在了龙床上,嬴钺双手撑在谢在溪的身侧,二人就这么对视着。
经历了死寂般的沉默之后,谢在溪的眼神变了。
这家伙……不会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吧?
那上次在御书房里她是全凭直觉的吗?
“卿卿,下一步呢?”
谢在溪的表情僵住了,这种事情怎么会有公式呢?那还有什么意思!
“陛下想做什么都行……”
如果自己什么都不教,是不是就可以轻松地度过这个夜晚?
谢在溪决定偷懒,左右嬴钺只会亲一亲舔一舔罢了。
谢在溪看到嬴钺羞涩地笑了,然后从床底下拿出了令谢在溪印象深刻的那个镣铐。
不是!这玩意儿她怎么换个床了还带着!
“陛下这是要……”
不会吧不会吧?嬴钺不可能这么疯吧?
自己现在可不是那个小小的少詹士了,而是百官之首,嬴钺总不能把丞相囚禁在寝宫里吧?
“一点点增加趣味的小东西。”
谢在溪还没反应过来,嬴钺已经拉过谢在溪的手戴上了镣铐,谢在溪感受到手腕凉凉的触感,心里一紧,即刻挣扎起来,却被嬴钺扣住乱舞的腿,嬴钺将谢在溪的四肢都捆到了床柱上。
“变态!我不玩了!放开我!”
“卿卿……这不是你答应了孤的吗?”
但是自己也万万想不到会被扣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