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6主动权
“贾姐以前也跟我说过,不过那时我没当回事,因为它听起来不像一庄买卖。这两年,互联网发展很迅速,贾姐也踩上了这辆顺风车。她和别人合作构建了一个互联网互助平台,叫‘手拉手重疾互助平台’。”李国营说,“就是您手里拿的这份资料。”“手拉手重疾互助平台?”馀温重复李国营的话。魏正亮表面平静,手指划过这个所谓的重疾互助平台注册客户名单的几个名字时,内心涌起滔天巨浪——陈贵军丶顾香丶胡天伟丶田依涵。後面还有好多名字,他都在灵雅医院的病例档案中看到过。“据我所知,这种平台从成立到经营,需要取得特许经营资格相关证件,而且平台需要处理大量用户基础信息,属于重要信息系统,稍有不慎就有触犯法律的可能,可能还要去公安机关备案。贾姐也是看我跟了她多年的份上,人还不笨,想把这摊子交给我,我听说她有移居海外的打算。我初接手这摊子,有很多疑问,只说要先了解了解,贾姐也认可我的谨慎。我了解了一段时间,发现这个平台没有营收,这是我很疑惑的地方。贾姐向来是‘贼不走空’的类型,我想我的谨慎是对的,最近我也在考虑要不要接手,如果不接手,应该怎麽拒绝她的邀约,没想到她就出事了。”李国营手抚额头。“这个平台能给这些人提供什麽帮助?”魏正亮问,虽然他心里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大致上就是一些医疗资源,包括医疗机构丶药物丶器械和咨询的信息共享之类的。”李国营说。“你觉得有问题?”馀温问。“嗯,”魏正亮点头,“这个张洋你了解吗?”“不了解,只是有个印象,不知道她和你们要找的是不是一个人。”李国营说。“这些东西我们需要拿走。”魏正亮说。“能拿复印件吗?”“不行,你留复印件吧,我们得把原件拿走。”魏正亮斩钉截铁地说道。李国营似是察觉到什麽,没再多问,乖乖自己去复印。他送魏正亮他们出门,魏正亮转头对他说:“我看你也是聪明人,赶紧寻後路吧。”李国营点头。回程的车上。“魏哥,你说张洋是重疾互助平台的注册用…
“贾姐以前也跟我说过,不过那时我没当回事,因为它听起来不像一庄买卖。这两年,互联网发展很迅速,贾姐也踩上了这辆顺风车。她和别人合作构建了一个互联网互助平台,叫‘手拉手重疾互助平台’。”李国营说,“就是您手里拿的这份资料。”
“手拉手重疾互助平台?”馀温重复李国营的话。
魏正亮表面平静,手指划过这个所谓的重疾互助平台注册客户名单的几个名字时,内心涌起滔天巨浪——陈贵军丶顾香丶胡天伟丶田依涵。後面还有好多名字,他都在灵雅医院的病例档案中看到过。
“据我所知,这种平台从成立到经营,需要取得特许经营资格相关证件,而且平台需要处理大量用户基础信息,属于重要信息系统,稍有不慎就有触犯法律的可能,可能还要去公安机关备案。贾姐也是看我跟了她多年的份上,人还不笨,想把这摊子交给我,我听说她有移居海外的打算。我初接手这摊子,有很多疑问,只说要先了解了解,贾姐也认可我的谨慎。我了解了一段时间,发现这个平台没有营收,这是我很疑惑的地方。贾姐向来是‘贼不走空’的类型,我想我的谨慎是对的,最近我也在考虑要不要接手,如果不接手,应该怎麽拒绝她的邀约,没想到她就出事了。”李国营手抚额头。
“这个平台能给这些人提供什麽帮助?”魏正亮问,虽然他心里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
“大致上就是一些医疗资源,包括医疗机构丶药物丶器械和咨询的信息共享之类的。”李国营说。
“你觉得有问题?”馀温问。
“嗯,”魏正亮点头,“这个张洋你了解吗?”
“不了解,只是有个印象,不知道她和你们要找的是不是一个人。”李国营说。
“这些东西我们需要拿走。”魏正亮说。
“能拿复印件吗?”
“不行,你留复印件吧,我们得把原件拿走。”魏正亮斩钉截铁地说道。
李国营似是察觉到什麽,没再多问,乖乖自己去复印。
他送魏正亮他们出门,魏正亮转头对他说:“我看你也是聪明人,赶紧寻後路吧。”
李国营点头。
回程的车上。
“魏哥,你说张洋是重疾互助平台的注册用户,能说明什麽?从我们之前的调查来看,她也不具备作案时间啊。她是运送了干冰,那可是她的工作,贾艳确实死于干冰升华导致的缺氧,但也没有办法证明她的故意,两者之间也没有直接的因果关系,不是吗?”馀温说。
“不清楚。”
“你跟我说过,唯一具备撒谎和作案条件的是宅旺的张立双,可张立双也查不出来和贾艳有什麽关系啊。”馀温挠头了,“最烦人的就是那个李国营,跟个娘们儿似的,说话磨磨唧唧。他钥匙我对象,一天打八遍。”
“我们得去趟灵雅医院,找一下贺积业。”魏正亮说。
“啊?魏哥,要我说贾艳的死也许真的是个意外,我们没必要死乞白赖地查,浪费精力。你说我们要不要查查李光旗啊,那可是正儿八经的他杀。”馀温的电话响了,她接起来,“喂?”
放下电话,她神情严肃地对魏正亮说:“魏哥,徐玉米,还是叫王欣,回落柏村了!”
汽车轮胎发出“吱!”的刺耳尖叫,魏正亮不可置信看向馀温。
如果他的猜测没错,下一个死的人肯定刘俊伟和刘军!
“魏哥?”馀温叫醒魏正亮,“我们去不去落柏村?”
“不去,接着调查贾艳的案子,你跟那两个小兄弟说一下,盯好了徐玉米,有什麽情况随时报告。”魏正亮说,车辆继续行驶。
他不能全靠猜想做事,更不可能把手里的几份名单摆在领导桌子上,给领导们讲一个“复仇”的故事。
警察讲得是法律,法律关系,是事实,也是证据。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不能被别人牵着鼻子走。李光旗死後,这种感觉尤为明显。他们永远在追逐,主动权掌握在暗处的人手里。
“王队去干嘛了?好几天不见人。”魏正亮问馀温。
“去省里参加培训了。”
“什麽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