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场子活动至此已经取得圆满成功,看得人叹为观止丶心服口服。
严澄双手一摊:“他们还要跟我谈生意呢。”
邢娉婷胳膊肘一捅:“这是提醒你该上班了。”
“为了以後得的工资,不是,幸福生活考虑,老板带带我!”
身为打工人云景秋非常有自觉性,你看,这就自己给自己画上大饼了,可谓不用老板动手的贴心典范。
严澄龙心大悦,递给云景秋一杯酒——邢娉婷瞧见了,是一杯度数特别低也特别甜的酒,啧啧两声。
一头周家的小公子来找云景秋,“嘿你……”,看他手上一杯酒便有些愣,“有事要忙?”
云景秋点头:“对。”
“啊,你认识严澄哥哥吗?”
云景秋被周学林一句严澄哥哥惊到天灵盖,打量一会二人关系,发现都很坦然。
欸,他突然心生一计。
“我老板。”云景秋昂首挺胸,“刚才他帅吗?”
周学林震撼地看了人一眼。
他光知道此人不要脸,没想到这麽不要脸,大意了。
他自己脸皮又不够厚,不好将人留下来聊自己的小说,只好说:“好,那你们先忙。”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兄弟。”
“……”
“差不多得了。”严澄救场,开了个玩笑,“再说下去你老公——哦,老板,要脸红了。”
周学林:“……???”
看不懂,但大受震撼。
不管怎麽说,先记下来吧。
之後当做灵感写进书里去。
云景秋和严澄干过这事,配合得天衣无缝,就是风格挺跳脱,快板一打能上台说两句相声。
他们好像已经把严厉锋刚刚说的「郦华的股份已经有半数以上掌握在集团手中」,笑死,在严澄一顿炸裂的过河拆桥发言後根本不算一回事。
至此所有危机获得圆满解决,以及惯例的找茬环节。
严厉锋似乎完全不想理人,眼睛高高在上地瞟了严澄一眼之後骂了句毫无杀伤力的:“我没有你这个儿子。”
给严澄乐得龙颜大悦。
不是兄弟我本来就跟你们不熟吧?
那正好以後我们各论各的,我叫你严总你叫我青年才俊後生可畏,那还能勉强谈谈合作。
要是提什麽继承权之类的话题就算了,不吉利。
严夫人看着想和严澄上来说几句话,但被严厉锋稍稍一扯,便只能留在他身边招呼客人。
她的气色到了这个时间已经有些,苍白,厚厚的粉底都遮不住难看的脸色。
云景秋打量一眼自家老板的脸色他目光收回得很快,不知是不忍心看还是不再关心,看完喝一口酒,量稍多了些。
云景秋也不知道自己关心这个干什麽,反正酒醉怂人胆——至于这酒度数低就喝了这麽点醉不醉的你别管,总之他要动手了。
“老板。”云景秋偷偷说。
“嗯?”
他从兜里掏出来一颗橙子糖,也不知道是怎麽从严防死守的邢娉婷眼睛底下带进来的。
“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