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萧恒衍还是决定坦白。
他低头看向他家小影卫,“阿辞,有一件事情,因为一直以来时机都不够成熟,所以我并没有告诉过你。但是现在我想,就算是让你知道了,也没有关系。”
“嗯?”宋安辞也看向了他家崽崽,“怎麽突然这麽严肃了?是什麽事情啊?”
萧恒衍深呼吸一口气,“其实,我是天——”
“什麽人在那里?!”
巡逻的太监拎着灯笼朝他们俩大喊。
“糟了!”宋安辞连忙拍拍他家崽崽,“快跑!要是被抓到就完了!”
萧恒衍没办法,只能先抱着他家小影卫溜了。
那太监急急忙忙地冲上来,却发现四周只有草木摇曳,还以为自己是眼花看错了,又急急忙忙地冲下去,继续巡逻了。
而宋安辞和萧恒衍则沿着来时的路,朝着住所回去了。
这种空手而归的感受,总算不只是萧恒仁一个人体会过了。
只可惜今天不是一个适合报仇的时机,宋安辞和萧恒衍的心里都明白,这一掌之仇,注定只能够先给萧恒仁记下了。
这麽来回一折腾,差不多也有大半个时辰了,宋安辞任由他家崽崽给自己又上了一次金疮药,总觉得好像漏掉了什麽重要的事情,但是怎麽也记不起来,便暂时先放弃,和他家崽崽一起相依偎着睡了。
不过,很快,宋安辞就记起来了。
虽然比起他的脑子,先记起来的,是他的身体。
那是宛若火烧一样的灼热,从身体深处散发出来的,令他倍受煎熬,令他辗转反侧,像是猛兽突然出笼,叫嚣着要撕裂他的每一寸肌肤,令他痛不欲生。
“好难受……崽崽……我好难受啊……崽崽……”
他反复说着,萧恒衍就像是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一样,瞬间便从深眠中清醒过来,然後猝不及防地吸到了一大口肆虐的诱导性信香。
这是哪里来的地坤,陷入雨露期了也没有人管管?!
萧恒衍立刻捂住口鼻,然而信香是通过空气传播的,尽管他已经在竭力忍耐了,身体还是被动地出现了回应。
萧恒衍在心里暗骂一声,这地坤的信香实在是了得,竟然能够将他勾成这样,他必须得尽快下床去自己解决,否则若是被他家小影卫给发现了,那就——
萧恒衍这一低头,呼吸顿时一滞。
宋安辞似乎已经被那信香影响得失去了意识,此刻衣衫半解,眉目含情,正喘息着,用那双水眸看着他,“崽崽……”
这一声温柔似水,萧恒衍喉结滚动,在本能的趋势下,一点一点的,向下靠近他家小影卫,“阿辞……”
直到距离近在咫尺,萧恒衍才像是忽然醒悟一样,急忙停了下来。
他正要骂自己是个禽兽,竟然想要趁虚而入,鼻尖浓烈的香味,却让他的脑子空白了一瞬间。
他刚才清醒得太着急,没有注意到,直到现在才发现,那诱导性的地坤信香,距离他非常的近。
近到……仿佛就在他的面前。
萧恒衍下意识地低头,凑近宋安辞的颈边闻了闻。
果不其然,那股信香就变得更加浓烈了。
不仅如此,萧恒衍还後知後觉地发现,这个味道,他其实非常的熟悉。
因为这个地坤的信香,跟他家小影卫身上那股好闻的香味,是一模一样的。
可是无论谁都知道,和仪的体香,是不可能会达到这种程度的浓烈的。
难道他家小影卫……
不会吧?
萧恒衍不知道自己是该期待,还是该抗拒,他轻轻抱起他家小影卫,然後伸手,撩开了他家小影卫的衣领。
红肿的腺体,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他的眼皮子底下。
他家小影卫竟然是个地坤?!
萧恒衍难以置信地抚上那片红肿,想要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然後紧跟着宋安辞发出的低吟,以及因为刺激而变得愈加猖狂的信香,就告诉了他答案。
他家小影卫,确确实实是一个地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