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门被关上,萧恒衍抱着宋安辞入了座。
宋安辞忽然想起了什麽,“完了,咱们又旷了一次课!萧恒仁肯定已经告到皇上的面前去了。”
萧恒衍无所谓地道:“那就罚吧,高低不过就是一次禁闭。”
宋安辞心说也是,“对了,崽崽。昨晚咱们偷看萧恒策住所守卫的时候,你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当时你是想要说些什麽啊?”
闻言,萧恒衍顿了下。
他当时想说的,是他其实不是和仪,而是天乾。
若是昨晚,可能他就真的说了,可是他家小影卫现在分化为了地坤,他们俩又经历了一番酣战,昨晚那股想要坦白的冲动早就已经消失无踪,若是现在坦白,他更担心他家小影卫会对他心生畏惧,而且以後再也不会让他触碰。
毕竟天乾和地坤之间,本来就比男女授受不亲更加严格。
他才刚刚找到机会可以把他家小影卫留在身边,还不想要这麽快就失去了这个机会。
所以萧恒衍不得不撒谎道:“……我不记得了,等到想起来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吧。”
既然能够忘记,那肯定不会是什麽重要的事情,宋安辞也就不再放在心上,“那好吧。”
萧恒衍见他家小影卫的脸色不是很好,问道:“肩膀的伤很痛吗?”
萧恒仁那一掌虽然打偏了,但力道还是不小的,宋安辞硬接了下来,又在当晚经历了二次分化,还承受了萧恒衍的那麽多次,就算是身体吃不消,那也是正常的,可他还是忍不住担心。
宋安辞动了动手臂,除了略微有些疼痛之外,好像并没有其他的不适感,“不知道为什麽,一觉起来好像痊愈了很多?”
也对,萧恒衍可是顶级天乾,两人一旦结合,就连天乾的治愈能力也会传入地坤体内,宋安辞的身体自然会变得越来越好。
萧恒衍放下了心,摸了摸他的脸,“可是我看你的脸色不是很好。”
宋安辞低下头,不好意思地道:“可能是因为……被你这麽抱着吧。”
但是他也知道,他现在的身体不好,只能被他家崽崽抱着才能坐稳。
萧恒衍了然,把他家小影卫抱得更紧了,“饿了吧?先吃点的东西垫垫肚子。”
他舀了一碗米饭,放到他家小影卫的面前,正要再加一些肉类,就被他家小影卫给按住了手。
“等等。”宋安辞说,“还是先试一试有没有毒吧。”
他现在已经彻底不是镇抚司的人,也不是萧恒仁的人了,如果他们还有想要毒害萧恒衍的想法,就会开始着手于发展其他内应了。
尽管现在距离翻车时间很紧,萧恒仁的速度应该没有这麽快,不过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萧恒衍明白他家小影卫的意思,“你想吃什麽?”
宋安辞才睡醒,嘴巴里面是苦涩的,“我想先漱个口。”
萧恒衍便将漱口茶水端来,象征性地用银针插入其中,然後取出来,正要递给他家小影卫,却发现,银针变黑了。
不仅是宋安辞,就连萧恒衍也愣住了。
漱口茶水不是从来都没有被下过毒吗,怎麽这一次却变了?
宋安辞就知道他们下手很快,“再试试其他菜肴吧。”
萧恒衍便忍下惊诧,将其他菜肴都一一试了个遍。
答案是,所有膳食里面,都有毒。
萧恒衍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一时也震惊得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好。
宋安辞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还是只能吃我的饭菜了。希望他们不要赶尽杀绝,连我的饭菜都不放过。”
好在萧恒仁还没有那麽丧心病狂,宋安辞的饭菜用银针试了一遍之後,都是干净的。
两人用完了膳,趁着宋安辞在旁边漱口的时候,萧恒衍悄悄地尝了一口桌上的饭菜。
没错,这是化乾水的味道。
紧接着,他又悄无声息地喝了一口没有动过的漱口茶水。
里面的味道却不同于化乾水,而是争宠的毒药。
也就是说,不只是萧恒仁,就连害他分化为和仪的那个人,也开始动手了。
但是怎麽会这麽巧合,萧恒仁开始动手,那个人也开始动手?
萧恒衍不禁有些怀疑,萧恒仁跟他分化为和仪的事情,到底有没有关系了。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毒药,而是雨露期。
地坤的雨露期,并不是一个晚上就能够彻底解决的事情。
更何况,这不仅仅是宋安辞一个人的雨露期,萧恒衍也在若有若无间,放纵了自己。
所以两个人回了床上,没一会儿,宋安辞又开始躁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
化乾水:想不到吧,我又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