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疏道就着这姿势,毫不示弱反击道:“别太可笑了徐颂声。拍卖会不就是你徐家举办的吗?我的车祸,你们也没少下手吧。”
“真是学不乖,就该让拍卖会那帮人好好教教陈总规矩。”徐颂声轻哼一声,松开挟制的手後,掌心轻挑地拍打过男人脸侧:“睁开眼看到我,你要对我感恩戴德丶叩首称谢才对。”
“学会说话对你们野蛮人来说实属不易吧?追本溯源,你们徐家只不过是从岛外爬进来的猴子。若非先祖心软,主城哪会有你们的一席之地。”陈疏道眉梢讥诮,将那几个词心里咀嚼几遍。若不是身处弱势,他一拳头必然要干到徐颂声那张漂亮又可恨的脸上。
真是刻薄的一张嘴。徐颂声盯着对面开合的唇瓣,兴趣突起,伸手直接探入其中。
手掌藏在皮革质感的手套後,玩乐者肆无忌惮把玩着弱势之人温热的口腔,摸过尖锐利齿,擦过上颚又引起阵止不住的哆嗦。alpha的膝盖有力地压住陈疏道的反抗,身体前压更便于自己的探索。
陈疏道第一反应就是咬下,将面前狂妄之徒咬得鲜血淋漓。只是力道在alpha面前着实不够看,轻而易举就被徐颂声强行撑开了。
透亮的眼眸浮上耻辱,瞪视无用下,陈疏道死死闭上眼。
玩腻後徐颂声兴致缺缺地收回手,牵扯中带出的银丝在空中闪着光。
将手套摘下扔在一旁,徐颂声道:“你们陈家不是一向遵循古制,将那些个礼数挂在嘴边。怎麽,他们没教过你?”
“陈疏道啊,你可是陈家的少家主,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不对我以身相许便罢了,怎麽这样言而无信?”
“你想娶我?”陈疏道嗤笑一声,他不等徐颂声作出什麽反应,就接着道:“先掂量掂量自己,你的身份……哈,即使陈家有联姻的意思,也该是徐家的下任家主——你哥徐洲深。”
陈疏道眉峰微聚,面色摆出刻意的疑惑,话语间就差把“你算什麽东西”这几个字崩到徐颂声脸上。
徐颂声本来不定的脸色瞬间阴沉下。
两指勾入项圈内上擡,成年男人的身体在徐颂声手里就像小鸡仔一样被提起。陈疏道被迫仰起头,眼前阵阵发黑,手臂垂在身後,青筋暴起,膝盖虚挨着地面,被锁紧的双腿衰弱无力。
泪水不受控下淌,喉间发出破碎声响,陈疏道只能用力大口呼吸来维持着生命。
即将窒息昏迷的上一秒,脖子上的桎梏陡然消失。
坠落感袭来,陈疏道牙关咬紧已做好疼痛的准备,又被大力拉拽着,一头撞进了一个硬邦邦中又富有弹性的东西。
陈疏道反应一秒,认出是徐颂声的胸肌。
胸腔震动带着声音进入耳朵,徐颂声以命令口吻:“我不喜欢你嘴里的话,你以後要改。”
改你祖宗,该死的自大狂。
“徐颂声你到底要,”陈疏道话还没说完,白玉窄腰就被滚烫的掌心桎梏住,一切挣扎都做了无用功。
说不上的感觉哆嗦着从腰椎爬上陈疏道的後脑,唇瓣被抵上一根手指。
“嘘——”
徐颂声笑意盎然,浅金色眼瞳令人毛骨悚然:“我听过一个传言,你会很感兴趣的。”
唇瓣上那根手指缓慢移动,缓慢滑过颤抖的喉结,在肌肤上打着转,让人摸不清他的意图。
不知从何时起,热意驱散了彻骨的阴湿寒冷,陈疏道觉得汗水似乎自额角淌下,烧得人难耐。
不对!待陈疏道反应过来徐颂声要做什麽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其实本来他也没有阻止的力量。
掌心按着怀中人後脑,强迫性将其压在自己的肩膀处。徐颂声径直扣上陈疏道白净的後颈,将那片已然翘起一角的微型透明抑制贴彻底揭下。
脑中像是被滚烫的热流冲击,陈疏道一瞬间本就不顺畅的思路变得粘腻不堪。情绪也黏黏糊糊,各种思绪夹杂在一起,又好像什麽都没有浮起。
徐颂声感叹声:“果然。”
哆嗦着趴在alpha肩膀上,未知与失控感带来无措,理智疯狂拉响警报叫嚣着逃离,陈疏道瞳孔却逐渐涣散。
自回到陈家後,陈家一直将这位遗失多年又失去记忆的独子保护得很好,随时随地都有成队的高职保镖护送他的安全。况且陈疏道的身份摆在那里,也没有哪个色胆包天的东西敢真对他上手。
陈家重金研制的抑制贴能压下陈疏道大部分的欲望,任何胆敢在这位权贵面前长时间释放信息素的下流货色都被保镖押送沉海。
这麽多年下来,如此明目张胆的,也就现在的徐颂声一人。
“你不是beta啊,原来是个腺体残缺的omega。”他听见徐颂声如此笑着说。
“你闻不到信息素,却会被信息素引起发热期。”他狭长的眼此刻布满着得逞的愉悦,上咧的嘴角露出颗尖锐的牙齿:“哈,你可真是天生圣体。”
徐颂声一手松开陈疏道手臂上的束缚,握住与自己对比下显得格外瘦削的手腕,肆无忌惮把玩着。
“现在感觉如何呢……我们高高在上的下任掌权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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