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有差,看样子大概率是火锅店的领班或者组长。
李桑枝根本不需要花多少时间,就能捋出是个什麽热闹,冯欢欢男友不清楚她在这里上班,带新欢来吃火锅让她撞见,在街上扯头发呢。
围观的给她加油打气,她对渣男小三一通降龙十八掌,眼线有点花,靠一股遭到背叛的火气强撑。
李桑枝看得津津有味。
冯欢欢有感应地擡头,李桑枝立刻把脑袋缩回窗里。
她不喜欢冯欢欢,但也不至于在这种时候炫耀自己过得多好。
旁边的费郁林起身:“走吧。”
李桑枝慢吞吞:“我是不是要给你外甥买个礼物?”
“买什麽好呢,汽车?积木?”她自言自语,愁眉苦脸拿不定主意。
有钱人什麽都有,什麽都不缺,礼物难买,不过李桑枝在这上面蛮有心得,她装作想不出,依赖地问费郁林:“老公,你帮我想想。”
“玩具枪吧,下次见面再买。”费郁林摸他脸,“回澜庭府?”
李桑枝垂眼,她一直没和费郁林说今晚在哪睡。
男人磁性嗓音响起:“宝宝,菜地荒废了。”
李桑枝一点不意外,荒就荒呗,都荒两年了,不差一晚。
“菜地好收拾的,我今晚不回澜庭府了。”她犹犹豫豫,“明天猪出栏,事情多。”
费郁林不咸不淡道:“要你做?”
李桑枝:“……”
呵呵,老男人终于隐晦地提到刘竞。
“老公你说什麽啊,当然是我做啊。”李桑枝瞪大黑白分明的眼睛,“我办的猪场,我作为场长,哪能不管猪出栏这个大事,我要全程在场的。”
费郁林闻言,从她的话里挑出几个字,意味不明地重复:“全程在场。”
李桑枝眼尾抽了抽,下一秒就听他说,“我明天出差。”
她清纯的一张脸顿时露出不开心:“那你早点回来,我等你。”
费郁林忽然就坐回去,腿交叠,慢条斯理问:“在哪等?”
“澜庭府啊。”李桑枝摸他眉骨,“我不都说了,你在哪,家在哪。”
费郁林把她拉到腿上:“猪场不管了?”
”这一批出掉,仔猪剩的不多。”李桑枝说,“我新办的场快完工了,那边到澜庭府方便。”
费郁林徐徐道:“新办的场?”
女人有些害羞,也有些想努力做成事业的憧憬:“是呢,挺大的,等到公司注册成功,手续全办下来,我就把猪运过去,叫我爸爸和老家的人来帮我。”
费郁林摩挲她唇瓣,都想好了是吗,计划着你男人没找你的人生。
李桑枝啜泣:“好痛。”
费郁林粗糙指腹并未撤离:“痛就推开我。”
“不想推开你。”李桑枝笑得楚楚动人,“不要推开老公。”
费郁林拿开手,吻了吻她发颤的下唇,又去吻她那招人的梨涡:“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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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桑枝被费郁林送回新村,对他上演了好一番依依不舍的黏糊大戏,让他喉结上带着她的齿印回去,她进门就被刘竞递来一盒毓婷。
“什麽啊?”李桑枝一脸疑惑。
“避,避孕的。”刘竞讲那两个字讲得不自然,紧跟着就撇清,“这是楚相容买的,不是我。桑桑,楚相容是觉得你……”
“一次吃几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