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虽然没见过这阵仗,但他还是听过的,他这是被霸凌了吗?
东京这个繁华的大都市居然也会有这种情况?他记得这几个人前几天也对降谷同学恶言相向,被降谷同学给吓跑了。
诸伏景光并不想理睬这几个人,他只想躲在角落里,好好思考父母的事情,努力回忆起父母被杀的细节。
他跨步绕过这几个人,但是没想到这几个人居然还动了手,一下子把没有防备的诸伏景光推倒,摔在了泥坑里。
“啊!”
诸伏景光被泥溅了一身。
“跟你说话呢!快拿出来!”
几个人蹲下来推搡着诸伏景光,但诸伏景光也不是好相与的,别人都欺负到头上来了,怎麽可能不反击?
但一人还是难敌四手,诸伏景光书包里的零食被几个人拿走,还扬言,“明天这个时候还要交哦!”
随後有说有笑,施施然离开了。
诸伏景光叹了口气,摸了摸一身泥的衣服,心情低落,还是赶紧回家换衣服吧,不然舅舅一会下班回来看见他这个样子,该担心了。
降谷零看见降谷佑拿着几包饼干回到了家,心里不住翻白眼,这怕是又去抢的别人的东西吧,真是的,为什麽会和这种人住在一个屋檐下啊。
降谷佑看见降谷零盯着他,“看什麽啊,就算再看也不会给你吃的!”
降谷零:。。。。。。
呵呵,抱歉,这东西你给我我都不要。
等降谷佑进屋後,降谷零才一瘸一拐的进去,拿出冰箱里冻的冰袋,敷在大脚拇指上。
他已经这麽做好几天了,每次脚趾都被敷的冰凉。
降谷零想,脸肿了,可以用冰袋,脚趾肿了,应该也是一样的待遇,更何况现在是夏天,不快点敷的话,被感染就不好了。
他还记得宫野艾莲娜对他说的医疗知识。
但是他好像忘了,当初宫野艾莲娜只给他敷了一次。
降谷佑吃了饼干後开始闹肚子,一小时去了四趟卫生间,整个人快要虚脱了,“那个诸伏景光故意的吗,饼干里到底加了什麽东西。”
吉安继母看他这个样子,只好让他在家待着,并让降谷零给降谷佑请假。
诸伏景光在办公室收拾转学的文件,降谷零进来後就说了降谷佑的情况,老师点点头同意了,还让降谷零放学的时候给降谷佑把作业带回家。
诸伏景光心想,降谷同学居然和那个人是一家人?还是兄弟?话说,昨天那几个人里面,也有人叫降谷来着。
这长相差别也太大了吧,如果不提前知道两个人是兄弟的话,完全看不出来。
他想了想昨天降谷佑的样子,恶劣霸道,那降谷零呢?
自从上次借给了他橡皮,诸伏景光很感谢,但是後来两人没有再说过话。
一是诸伏景光说不了话,能不交流就不交流,就算交流,别人也看不懂。
二是降谷零虽然能说话,但是从不和他人主动交流,经常独来独往,好似什麽都入不了他的眼。
啊,也可以说降谷零帮他把围在他身边的人赶走?
也不知道是真的嫌声音太大,吵到他睡觉,还是觉得同学说话太难听,给他解围?
如果是後者的话,那岂不是没有感谢?
但真的是後者吗?
话说降谷同学的脾气是不是挺大?上次那一声吓了他一跳来着。
嗯,找个机会问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