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到承重柱的鞭声又将降谷佑吓了一个激灵。
“我说!我说!”
降谷佑一五一十的将他们从怎麽认识到最後的结局都说了一遍。
波本在旁边一边听着一边慨叹,没想到这麽长时间了还能在琴酒的眼皮子底下回忆童年。
“真的只有这麽多了,呜呜呜。”忍者疼痛将两人之间的事情叙说了一遍。
虽然诸伏景光在里面占据的篇幅不小,但好像并没有引起琴酒的注意,大概只以为对方也只是波本的过客吧。
“我都说我没骗你吧。”波本一脸无可奈何,都告诉你了,你不信,现在审讯一通还不是以前的结果?
琴酒哼了一声,“还没结束呢,等贝尔摩德的消息来了再说吧。”□□还是一动不动的对准波本的脑袋。
“哦?居然还劳烦贝尔摩德?”波本啧啧啧几声,“没想到这次居然动用这麽大的力气吗,贝尔摩德都亲自去调查了,我都说了,我根本不是老鼠。”
“那可由不得你。”
波本打了个哈欠,看向琴酒□□黑洞洞的枪口,“你不累吗,琴酒?我都来了多长时间了,你的枪动都不动?”你的臂力还真是好啊,怎麽锻炼的?
琴酒撇了波本一眼,不再搭理他,波本也开始兴致缺缺,转而去看另一个人,“伏特加,你知道琴酒是怎麽锻炼的吗?”
“啊?”伏特加看了看他大哥,只见琴酒白了他一眼,随後伏特加就说,“大哥怎麽锻炼也不关你的事吧?波本你话太多了。”
“切。”波本一脸无趣的转过身,扫了两眼被捆在承重柱上的降谷佑,呼吸还行,只有一点皮肉伤,随後就觉得眼睛被玷污一样转过身。
贝尔摩德在知道波本还有另外一个名字的时候,就暗暗担心起来,虽然条子确实可恶,虽然可能波本不是条子,但是万一条子死了,自己的秘密在被爆出来,那就更可恶了。
她调查清楚降谷零的人际关系後,就开始在东京找人。
这件事没有告诉任何人,她还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她的把柄居然落到了条子手里。
除了降谷零的父母,和他最为接近的就是身边还有一个幼驯染,但是贝尔摩德查不到她的名字。
降谷零的父母如今在国外旅游,她没有时间优先去国外,那麽这个幼驯染就是最大的隐患了,若是这个人被查出来,波本必死无疑,那她也得跟着完蛋。
在调查降谷零以前生活的地方和波本的踪迹之後,贝尔摩德发现那些人对波本幼驯染的描述怎麽那麽熟悉?
贝尔摩德路经毛利侦探事务所,看到江户川柯南在波洛吃晚饭,觉得一阵欣慰,又有更强的动力去找人了!
江户川柯南发现有一股强烈的视线盯了他一会,他转过身,看到一位身穿夹克连衣裙,一头金黄的头发上戴了一顶青春风气的草编帽。
还有人这麽打扮?
现在流行这个吗?
直到那人将墨镜下拉,江户川柯南看到了一张令他十分熟悉的脸。
那不是妈妈的好友莎朗吗?那不是组织的贝尔摩德吗?
她怎麽在这?!
贝尔摩德见江户川柯南看见她後,也不慌不忙,等人小跑过来,就直接开口问道:“好久不见CoolGuy,你知道你身边的安室先生有什麽比较亲近的人吗?或者有这个样子的人吗?”
她将之前打听出来的波本的幼驯染的样子给江户川说了一遍。
“你问这个做什麽?”江户川柯南紧紧盯着她,想要知道她在做什麽事情,该不会又想去杀人吧?
难道安室先生被组织的人盯上了?
“这你不用担心,我可是要去救你想的那位安室先生。”
“救他?为什麽?你们组织的人还想去救人?安室透到底是什麽人?他是你们组织的人吗?”
“我只能说,离他远点。”贝尔摩德这麽说道,“好啦,赶快想想,有没有见过那个样子的人?”
“救组织的人吗?”江户川柯南神情严肃,“你们杀了人就应该有惩罚。”
“但你不是希望法律可以制裁坏人吗?”贝尔摩德挑挑眉,“既然如此,让他活下来,在被你抓进去不是更好?”
“不过,我之前才发现,那个家夥既然是卧底啊!”
“谁是卧底?安室先生?”江户川柯南着急,“那你为什麽要救他?”
“这就不需要你知道了,想要让他活下来,就告诉我实话。”贝尔摩德皱眉,她不想对银色子弹动怒的,不过谁让小家夥的问题太多了,再慢一点,万一波本死了怎麽办?
江户川柯南听此,仔细想了想,不想不知道,这麽说还真的有一个比较符合的男人,不对,是两个,一个在长野县当警察,另一个。。。。。。
“若是和安室先生有接触的人的话,那还真有一个,之前那个男人经常穿着一件紫色的衣服,戴着一个嘻哈风的帽子进来,长相和你说的差不多,那个人好像是个音乐家,还比较社恐。
社恐和嘻哈风?
还挺怪异。
“那个人来了好几次,都是在波洛坐一会就走了,难道他有什麽问题?”
“这样啊,”贝尔摩德点点头,“我知道了。”
随後贝尔摩德钻进旁边的车里,迅速的离开了,车尾气喷了江户川柯南一脸。
“喂!你怎麽用完就丢啊!”江户川柯南抱起他的滑板,连忙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