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喜气洋洋庆贺新郎新娘的人们已经穿上丧服,一边嘶声痛哭,一边噗通跪倒在地。
结结实实地这一跪,司烟看了都感觉疼。
「还真是赶下一场。但这下一场,却是我也没有预料到的。」
从热闹喜庆的庭院沿着长廊穿到纸钱飘扬的丧礼上,景象古怪且诡异。
「如何?想不想过去看看?」
明以湛侧眸,望向司烟。
司烟往厅堂中央看去。那里停着一只乌黑发亮的棺材,周围虽然挤满人,但人们默契地围成一个圆,距离棺材有三五步,哀嚎痛哭也只远远地做,谁也没有靠近。
司烟来了一点兴致:「走。」
他们畅通无阻走到棺材面前,随便一伸手就能触碰到棺木。
可纵然如此,附近的人却好像没有看到一样,谁也没有阻止或者说什麽。
瞥见明以湛伸出手……
司烟飞快地一把拽过他的衣袖,用一种责备的眼神看他。
明以湛因这一动作怔了一怔,轻轻一笑:「怎麽?」
「你脏不脏?」司烟一边指责,一边往棺材吹一口气。
棺材盖立时徐徐飘起,但目及之处,棺材里黑漆漆,什麽也看不到。
司烟皱皱鼻子,探头一瞧——
背後出现一双手,猛地将她往前一推。
「嘭!」
司烟感觉自己被揽进一个怀中,接着身子一轻,纷纷撞入棺材之中。
棺材里漆黑得不见五指,大概因为幻境的缘故,她什麽也见不着。
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自己趴在一个人身上。
司烟试探唤道:「明以湛。」
身下的人又在笑:「司烟。」
司烟松一口气,想要起身,却发现棺材盖坚硬无比,她费尽力气都无法让它移动半分。
明以湛道:「这毕竟是幻境,它所展现的,都是它希望我们经历的,必须存在得经历无法更改。」
闻言,司烟深吸一口气。
黑暗中,只听明以湛忽然说:「司烟,这回是不是更脏了?」
「……」
司烟憋闷不已。
见她不语,明以湛又道:「没事,这棺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嗯……」
司烟感觉揽住她腰间的手紧了一紧。
她敏锐静下来,仔细聆听,片刻之後,她发现棺材外有粗重的喘气声。
司烟惊诧问:「外面是不是有什麽奇怪的声音?」
「嗯。」明以湛的语气里有几分宽慰,「没事,进不来。」
说话间,司烟感觉腰间的手更加紧,她几乎紧紧贴着明以湛的胸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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