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呀!他们发现了什麽!莫不是这位姑娘是被他强迫的!!
四个少年郎眼睛一亮,考虑到白凌霄的朋友貌似是那位江小鱼,他们按捺住了想要质问的冲动,跟在下了马车的小鱼儿和苏樱身後,在白凌霄和江玉郎的领头下上了玉楼东的二楼。
几人围着一张桌子坐了下来,刚点完菜,眉目清秀的少年郎花惜香便忍不住开口了:“江小鱼,你和苏姑娘怎麽带着一条铁链子?莫不是你怕人家姑娘跑了,所以特意将人拴在身边不成?”
花惜香这话隐隐带着挑拨之意,可听了这话的小鱼儿和苏樱却显得浑不在意。小鱼儿甚至还有心情看了花惜香两眼,认真地回忆了一下方才白凌霄和江玉郎两人对这群人的介绍,总算是将这人跟名字对上了。
“这位花公子,你应该尚未娶妻吧?”小鱼儿浅笑着抛出了一个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问题,正等着小鱼儿和苏樱变脸色的花惜香不禁愣了一下,才果断地点了一下头,眼睛不自觉地瞄了苏樱一眼,昂首挺胸地应道:“是!”
“难怪了。”小鱼儿带着一副了然的表情点了点头,低头喝了一口茶,才擡头笑眯眯地道:“难怪你看不出其实是她锁着我。”
“啊?”不止花惜香四人,就连白凌霄都惊讶了,甚至还隐约有些要信了他这话,幸好江玉郎的笑声提醒了他们,他们才不至於真的傻乎乎地信了。
“哈哈哈哈哈,大哥可真会开玩笑。其实他们是遭了奸人的暗算才会带上这一条锁链的,我这次带他们回来,正是为了想办法去掉这条锁链的。”江玉郎表面上笑得开心,可话里话外却戳破了小鱼儿所言的谎话。
哪知在衆人恍然大悟之後,他们的关注点竟然纷纷奇怪了起来。
“江兄,他。。。。。。他是你大哥?!”花惜香眼睛微微瞪大,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又追问了一句:“你不是独子吗?”
江玉郎被他这问题给问得一懵,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顺口喊的那一声“大哥”给他们造成了误会,赶忙解释道:“不是不是,我娘确实只有我一个儿子。我这是与江兄一路走来深感投契,所以才喊了一声大哥的。”
“哦,原来如此,我看你们两个都姓‘江’,你还喊他大哥,我还以为你们真是兄弟呢。”花惜香松了口气,若是小鱼儿真是江玉郎的大哥,那他们可就不好针对了。
这个误会刚解除,正好饭菜也送上来了,衆人暂时停下了谈论,开始吃了起来。
酒足饭饱之後,江玉郎也没再给其他人机会继续跟着,他十分果断地跟其他人告了别,便带着小鱼儿和苏樱一起往他家行去。
江玉郎的家,不是什麽高宅大院,却也并不显得破旧,那是一间简简单单的房子,里头还有着几个仆人。
“娘,我回来了!”江玉郎一进大门便冲着里头大声喊着,他这一声喊不止是想喊给他娘听,更是为还给家里的几个仆人听,这样那几个仆人自然就会去喊他娘了。
他就只是这麽喊了一声,随後便转过了头,对着跟在他身後进来的小鱼儿和苏樱招呼道:“你们随便坐,我娘等会就来了。”
小鱼儿也没跟他客气,带着苏樱就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还随手拿起了摆在小桌子上待客的茶盅,边喝着边像是刚想起来般,开口问道:“对了,这一路过来都忘了问了,江兄你家里都有什麽人啊?”
“哦,我啊,我跟我。。。。。。”江玉郎一听这个问题也没想隐瞒什麽,张口就要回答之时,却听门帘後传来一女子声音:“玉郎!”
“诶!”江玉郎眼睛一亮,立马转身迎了上去,伸手扶上从门帘後走出来的女子的胳膊,回头对着小鱼儿和苏樱笑着介绍道:“江兄,苏姑娘,这位是我娘,江别鹤!”
小鱼儿原本瞧着出来的是个姑娘便没怎麽在意,只是瞄了一眼便低头喝茶,哪知江玉郎语出惊人,他登时一口茶全喷了出来,眼睛瞪得浑圆,急急忙忙转头看向走出来的人。
嗯,那衣着,那身姿,那样貌,确实是女子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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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郎们:为什麽我们的名字没出现?
阿岁:乖,别闹,你们一人一句的话,我还得挨个形容你们,现在这样多好。
委屈的少年郎们:那为什麽花惜香有名字?!
阿岁:啊,因为我觉得这名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