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演戏演到底,直接冷哼一声,转身就将缩在後头的江玉郎给推到了前面,方才开口道:“你问他!”
“这。。。。。。我从未见过他。”铁无双面上装出了惊疑的表情,心里却随着小鱼儿这一推,猜到了眼前这个人身份,怒火瞬间旺了几分。
真一脸懵逼的地灵庄庄主赵香灵瞪大了眼睛,将做了僞装的江玉郎前前後後地看了个仔细,才笃定地说道:“他不是我府里的人,我府里的人衣服不是这样的。”
小鱼儿瞧着铁无双这表现,眼里的不禁染上了一丝笑意,可明面上却还是梗着脖子,道:“哼!你们还装?!来,你给他们说说,你都看见了什麽了?!”
小鱼儿这後一句话时对着江玉郎说着,江玉郎心里暗骂不已,可面上却像是得到鼓励一般,道:“我。。。。。。我打听到,江夫人自今日一早来了你们地灵庄便再也没有出去过,还请诸位大侠,将江夫人交出来。”
江玉郎言罢眼珠子一转,扫视了一遍屋内的衆人,为了避免对方人太多,花无缺他们会被吓走,他又摆出一脸愤愤不平的模样,补充了一句:“江夫人那样相信你们,甚至想着过来帮你们查找真凶,结果你们却将人给捉了,还纠结了这麽一群武林同道,莫非是想要以势压人?”
“什麽?”“真凶?”“江夫人?”“是出什麽事了吗?”本作品由
江玉郎这话一出,四周登时便多了许多窃窃私语,衆人的目光更是带上了几分惊疑不定。
他们这些人都是在今早收到了邀约过来的。那封邀约是铁无双写的,只表明了邀请他们过来见证一些事,却并未讲明到底是何事。不过现在听江玉郎这麽一说,他们大抵也就明白了需要他们见证的,到底哪两方的事了。
只是明白归明白,在弄清楚事情的全部经过之前,他们是不会贸然表态的。
铁无双请的人,他自然是了解对方作风的。昨夜燕南天来得晚,他没那麽多时间,因此只给安庆附近的人发了邀约的帖子,来的无一不是颇有名望的侠义之士,而且都是有脑子,谨慎行事的人。
也正因此,他才能淡定地听着江玉郎泼完了脏水,才站起身来朗声道:“这位兄台此言差矣,老夫今日请这麽多人来,正是为了铁姑娘中毒一事而来的。不过在此之前,我先给诸位讲讲事情的经过。”
江玉郎闻言目光微闪,他倒不怕铁无双将事情经过说出来,只是讲述事情也是有技巧的,眼见这颠倒黑白引导思绪的机会就要被对方给占了,江玉郎忍不住想要开口。
却没想到,他的话还未出口,身後的小鱼儿已经十分大方地朗声道:“好!这种事,正是应该叫世人都来评评理的,这事的经过您尽管说,免得让人以为我们合起夥来欺负您!”
小鱼儿说得大大方方,对面那群人顿时对他有些改观。铁无双更是对着他友好一笑,才又转头对着其他人开始讲述起事情的经过。
唯有江玉郎黑着脸,回头一瞥小鱼儿那隐隐带着得意的笑脸,忍不住暗骂了一声蠢货。
原本还以为他也是个行事不拘的聪明人,没想到竟然还是个行事坦荡的蠢货,难怪与那个花无缺会是好友!江玉郎腹诽不已,脑海中却已经开始转悠起可以对付小鱼儿的办法了。
要知道,像这种行事坦荡的人,陷害起来才是最容易的,想来是之前用错了方法,错估了对方的实力,才会落得一身重伤,等改了计划後嘛,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畅想着今後的美好生活,江玉郎不禁露出了一丝笑容。就在这时,正简略讲述着事情的经过的铁无双忽然转头看向了他,张口便问了句:“这位兄台,你说是不是?”
江玉郎一个激灵回过了神来,被这突如其来的提问吓了一跳。
他哪知道铁无双到底问了什麽问题呀!可作为一个担忧江夫人担心到跑去找花无缺他们帮忙的家仆,他是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发呆的!
问是不能问了,江玉郎目光微闪,登时装作一副害怕的模样的,开始结结巴巴地应道:“我。。。。。。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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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岁:啧啧啧,我写到这里的时候,竟然觉得江玉郎有点可怜,他都不知道他已经再也见不到他娘了。
沉默了一会的小鱼儿:这世间可怜的人多了去了,若是你遇到一个都要可怜一次,那你估计有的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