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鲤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她那双和她母亲如出一辙的眼睛死死盯着病床上训斥她的明德贤。
“爷爷,你是在怨我吗?”
明德贤只觉得头疼:
“我是想让你做事儿前动点脑子。
你把楚轩的孽根寄给明珠除了当时痛快一下。
能解决什么问题?
况且楚轩搞了别的女人,这和明珠又有什么关系?”
明鲤高声打断:
“爷爷,您要不要听听您刚刚说了什么!
您竟然为了明珠责备我?
您竟然为了一个野种,责备我。”
“我是你爷爷,我说你两句怎么了?!
我明白你恨明珠。
想弄死她!
可你做的这一切,除了把你自己逼上绝路,对搬倒明珠没有任何作用。”明德贤虚弱地教导他唯一的孙女。
只希望她能争气一点。
将来他不在了,她也能护住自己。
明鲤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她一步步走近明德贤:
“我现在就有一个办法,能弄死明珠。
只是这个办法需要爷爷配合。
爷爷那么疼我,肯定会帮我吧?”
明德贤看着明鲤脸上怪异的笑,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你要做什么?”
明鲤拿起旁边的枕头:
“刚刚只有明珠来过,只要爷爷现在死了。
凶手只能是明珠。
我将会利用爷爷的死,扭转困局。”
明德贤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难以相信这是从明鲤口里说出来的话。
可见明珠那一脸认真的样子,明德贤下意识张嘴要喊。
然而明鲤却不给他机会。
她将枕头用力捂在明德贤的脸上,语言混乱:
“爷爷,你不是一直都很后悔和我联手杀了爸爸吗?
现在好了。
你马上就能去见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