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自告奋勇去买。
片刻後带了六根回来。
季星露无语,“……你也不怕我们奔三的人得糖尿病。”
温泽傻笑,“有六种口味,我不知道朵朵喜欢哪个呀~”
季星露看着喜笑颜开的女儿,“……你也太惯着她了。”
朵朵挑中了巧克力味,剩下的五个也不能浪费,温泽提议大家正好一人吃一个。
季星然首先婉拒,“我健身,不吃甜食。”
季星露白了哥哥一眼,“就你矫情。”然後挑了两个口味。
明曦随手拿了草莓味,沈鸣野拿了香蕉。
几个人坐在路边长椅上,默不作声地吃着。
虽然过了中秋,但是正午的阳光却依然毒辣。
棉花糖太甜腻,明曦吃了一半就被齁住了,打了个饱嗝,把手臂撑在膝盖上,望着对面的云霄飞车出神。
融化的糖浆就顺着竹签流到了她的手指和运动鞋上。
明曦哎呀了一声,暗骂自己粗心大意,用左手慌乱地去开包袋,掏里面的纸巾。
对面的季星然也站起身,拿出口袋里的餐巾纸。
然而沈鸣野比他们动作都快。
他一手轻巧地接过了明曦棉花糖竹签,另一手就着早就准备好的湿巾,握住她被糖浆黏住的手指。
包裹丶摩挲丶擦拭,一切动作都那麽体贴备至,像在照料一件易碎的艺术品。
“……谢谢。”
在明曦轻轻的呼吸声中,沈鸣野擦干净了她手上的糖浆。
然後起身,半跪下来,温柔细致擦去她运动鞋面淡粉色的污渍。
蹦蹦跳跳的朵朵很大地哇了声,“沈叔叔好帅好绅士好像王子哦!”
季星露和温泽闻声看过来,都发出了啧啧啧的声响。
季星然愣在原地,半晌失落转身,回到座位上。
明曦已经抠出了一座魔仙堡。
虽然位置偏僻,但她还是怕被生人看见,紧张地说:“差不多就行了,你快起来。”
沈鸣野却擡头,理所当然地说:“别动,我不过是给夫人服务,有什麽好怕的?”
午後热汽融融的阳光照在他深黑的发梢,仿佛蒙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眉眼被烘得柔软而英俊,驱散了常年被包裹在他身外那冷淡坚硬的躯壳。
一如朵朵所说,沈鸣野帅气绅士得像位真正的王子。
…
八个小时後,明曦只想收回这个念头。
因为这位帅气绅士的王子将她紧紧禁锢在身下,不知足地吮吸着她的耳垂。
明曦推了推他,在黑暗中眨着灼亮的眼,“今天在国王乐园玩了一天,你不累吗?”
沈鸣野将手臂撑在枕头上,意犹未尽地看着她,“不累。”
好吧,明曦承认,那晚在浴室的浅尝辄止犹如食髓知味,让她这几天也心痒难耐。
尤其是今晚,回到家沐浴後,他穿上一件葡萄酒色的真丝开襟上衣,挂着层层叠叠的胸链,滚动的喉结透着欲色,把自己打扮得跟一个小礼物似的,恰到好处得展露出断碳後的胸肌和刺青上她的名字。
甚至还提前关好了一楼到二楼间的宠物隔栏,防止小白跑上来打扰春宵。
明曦抿抿唇,抚摸他漆黑柔软的羽睫,心跳又急又乱。
“来吧。”她主动迎向他俯身而来的胸膛,衔住他下唇,含含糊糊地说,“我生理期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