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想不想要更舒服?”
“怎麽更……”时桐懵懂地问。
没等他问完,简疏文迅速把时桐翻了个身,让其卧趴在床上,简疏文的手臂环着对方的腰,干脆利落地一挺。
对方“呀”了一声,想挣扎,但因为醉了的缘故身上没力;想用手去够简疏文,够不着。
简疏文一边细细地碾,一边不忘用话语哄人:“放轻松一点宝宝,马上就舒服了。”
平时他哪敢对时桐用这种称呼,不得被狠狠打死?
“你别碾……”时桐懵懵懂懂,软绵绵地说道。
“不能这麽动……”时桐想凶,但此时的他毫无气势。
简疏文环抱住时桐,在对方耳边调笑:
“那你叫声老公听听。”
“叫一声,就叫一声……”
他明天不会记得的,只管让他舒服就行了。简疏文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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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简疏文被打出了卧室,狼狈地抱着头缩在沙发上。
时桐黑着脸,这次他没用佛珠抽人,而是直接抡起家里的鸡毛掸子,冲着简疏文的脑袋一顿狂打。
“你这混账玩意昨天在干什麽?”时桐骂道,鸡毛掸子往简疏文的脸上打去,别人打人不打脸,时桐打人专打脸。
时桐又骂:“昨晚你哄我叫你什麽?妈的……”
简疏文一边护着自己的脑袋,一边笑问:“你都记得啊?”
“我是醉了,不是死了!”
“我还没问你。”简疏文一边挨打一边问,“昨天为什麽在家自己跟自己喝酒,还喝醉了?”
“你管我?”时桐打累了,气呼呼地把鸡毛掸子扔在一旁。
“我去洗个澡。”时桐闻了闻自己身上,说。醉酒不宜洗澡,所以昨晚简疏文没帮他洗。
简疏文贱兮兮地笑道:“一起洗啊,老婆。”
电视遥控器马上砸过来了,砸在简疏文身上。
“毙了你!”时桐愤怒的声音传来。
“南方人不跟别人一起洗澡,我懂的。”简疏文嘴巴还不停,“洗完澡记得来吃早餐,我去做。”
简疏文心想自己真是不要命第一人。
不过既然这次时桐留着自己的小命,是不是意味着下次可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