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侧身,在案几上支颐,一直微敛的瑞凤眸,此刻半抬,细碎的光晕在她眸中,映着徐青沉窘迫的模样。
老师似乎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在场众人因为灵妃祭典欢聚一堂,自然也都是信徒。
自家带来的后辈,不被大祭司看中,本有些不快,此刻看向丹尘圣师这位幺徒。
不得不说,这样满堂生辉的样貌身段,确实舍她其谁。
文殷师姐向来是个,很相信自家师妹的人。
尤其是有过一起在窑子打工的经历,文殷心底对小师妹更加亲近了。
虽然被小师妹带着无恨,捅了屁股,她也并不记恨。
因为没有偷到老师的绝密文集,文殷的心中,对小师妹有愧,躲了她好久。
此刻忍不住站出来,为小师妹争取。
“小师妹,你千万不要妄自菲薄,你若是都不能扮灵妃,这天底下还有谁行?”
“小师妹,你立于这群人中,简直是鹤立鸡群,犹如珍珠混在鱼目里!”
“小师妹,打起精神,自信起来!
上!
答应她!”
徐青沉想要不管形象,捂住耳朵。
她不卑不亢的姿态,被二师姐这一通乱讲,搞得骑虎难下。
“休得胡说!”
那搀扶着自家家主,慌乱无措的黄家后辈,抬起头,愤怒地看向徐青沉。
她没有搞清楚状况,只知道家主是被丹尘圣师训斥了,祸根便是圣师的小徒儿。
她不敢对圣师有怨言,便将怒火都对准了那个小徒。
黄女君积攒了满腔的怒火,和许多难听的挖苦之言。
正要好好挫一挫那候鹿山麒麟子的锐气。
可是抬起头后,对上麒麟子茫然无辜的眼神,满腔怒火哽住。
黄女君咬了咬牙槽,骂道:“文殷!
文怀宁!
你要捧你的小师妹,也莫要拿着我们这些同龄人做筏子,捧一踩多!”
她继续骂:“只有你那寒门小师妹是珍珠宝玉,我们这些士族女君,钟鸣鼎食出来的贵胄,都是砖石瓦砾吗?”
黄女君骂文殷:“口出狂言,大放厥词,目中无人的猖狂之徒!”
黄女君又看向徐青沉,顿了顿,大声骂她:“我看你,徐长瀑,也就,平平无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