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戈粗糙的掌心按着拉维的髂嵴,他盯着眼前微微失神的脸。
过了一会儿,他把人抱起,自己躺在沙发上,将人放在自己的身上。
这份重量让他无比的踏实。
少年还在馀韵中,他低头亲了亲拉维的发旋,望着二楼的水晶吊灯发呆。
“以後有钱换个大沙发。”拉维瘫软着身体,将嘴里的热气全都喷在伊戈胸前。
“怎麽了?”伊戈挑了挑眉。
“这样我就不会压着你了,我怕把你压坏了。”
“呵呵。”伊戈又闷闷地笑了几声,捏了捏他腰侧的肉,“怎麽可能把我压坏。”
拉维擡头,摸了摸他的脸颊,无比珍视,分外怜惜:“对不起,我今天不该自作主张。”
“不。”伊戈摇了摇头,“不是你的错。”
“他们……”拉维想说点什麽,最後想了想也变成了沉默。
“他们说得对,我行为恶劣丶我出口成脏丶我流里流气。”伊戈顺着拉维的发丝。
“没有。”拉维固执地摇了摇头,“虽然你恶劣丶固执丶流氓,但你很好。”
“哈哈哈。”伊戈啃了啃他的脸,“这叫什麽话,只有你这样认为了。”
“你是不是在学陈叔?”拉维问。
伊戈盯着天花板的吊灯沉默了很久:“是,我是在学他,他们对于我的不喜,我都知道,他们请来了很多老师,教我社交丶教我礼仪丶教我廉耻,我觉得最好的方法还是保持沉默。”
“你不用学他,这就是你,经历过很多风霜的你,由这样的经历构成的独一无二的你。”
“那你还会喜欢我吗?”伊戈低下头,眼里沉沉。
拉维笑了,用食指戳了戳他的唇瓣:“你为什麽会这样想,如果我只喜欢那种性格和气质,那我要喜欢所有这样性格和气质的人吗?怎麽可能……我只喜欢你,是你。”
“因为我很不堪。”伊戈抓着他的侧腰,粗粝厚重带着茧子的手下流地滑动着。
“我脑子里都是坏想法,好想让你永远属于我,想把你弄得一滴也没有,不管是前面还是後面,就算去了也不放过你,一直在里面夯,让你失去意识,让你陷入深渊,让你永远只能依靠我。”
“好想吃掉你,但又不是真的吃掉,吃掉就见不着了,好想把你含在嘴里,这样我们时时刻刻都能在一起了。”
伊戈说着,眼角都带着一点暗红,拉维喘着气,竟然情动了。
“操!”伊戈狠狠地扭了一下他雪白的皮。
“疼!”拉维皱着眉,报复了回去。
他使劲地拧着男人的胸口,捏得人胸口泛红,伊戈又去啃他的脸,两人就这样在狭小的沙发上打闹了起来。
忽然间,男人指尖下滑,他吻住拉维的唇,将他愉悦的闷哼全都堵在嘴里。
粘稠的水声再次响起。
伊戈凑在他耳边,嘴里说着骚话:“弄我的掌心里。”
拉维颤了颤,真如他所言。
男人喘着粗气,一把将人捞起,抱回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