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几个?”
钟临琛感觉自己现在脑子里白茫茫一片。
“拿公司的绝对管理权,还有员工留存率。”
“态度客气一点,会有的谈的。”
他听得似懂非懂,但也知道自己再问下去,会显得自己一无是处。
“我知道了,我会试着和他们好好谈谈的。”
挂掉电话,高海臻将手机放回了包里。
她看着一旁已经趴在桌上的人,有些无语。
钟明诀的陪,真就是字面意思的陪。
除了一杯接一杯的酒,一句话也不说。
关键是这酒吧里的酒也不好喝,太纯太正,
纯到只有金钱的味道,没有一丝她喜欢的滋味。
将杯子里的最後一口酒喝干,高海臻叫来酒保。
“可以帮我个忙吗?”
“您说。”
“帮我把他搬到车上去。”
高海臻朝一旁的醉鬼昂了昂下巴。
“这…我手上还有工作,可能走不开。”
她哪里不懂他的意思,“我的钱包放在车上了。”
酒保眼睛一亮,改口道:“钟先生是我们老板的朋友,帮忙是分内之事。”
钟明诀个子高,加之身材锻炼得还不错,只单单一个人扛着走,差点没把酒保给累折了腰。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人塞进车里後,
酒保扶腰,喘着大气看向高海臻。
对方也懂自己的意思,拿出钱包抽了一沓钞票。
“谢了。”
酒保也没客气,立马接过。
“小事,”他将钱塞进裤子口袋,“姐,你是钟先生的朋友吗?以前怎麽没见你来过。”
“朋友?”高海臻眉梢微挑,“算是吧。”
“他以前经常来这吗?”她又问。
“也没有经常来,大概一个月一次吧,”酒保想到什麽,又补充了句,“不过都是一个人,所以看到你来,我还觉得稀奇呢。”
“每次都是这样喝成这样?”
酒吧摇摇头,“不是,基本上都是只喝几杯就走了,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
“可能因为以前都是一个人,怕没人管,所以才不会喝醉。”
“今天有你在,就喝得多了。”
“姐,说实话,我感觉钟先生挺孤独的。”
“他…”
不等酒保继续说下去,高海臻出声打断。
她才懒得听他的故事。
有钱人的孤独,无病人的呻。吟。
都是骗人同情的把戏。
“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送他回去休息了。”
酒保一噎。
得,他还想靠这事给自己赚条人脉呢。
他能看得出来,能陪钟明诀一起喝酒的人,身份绝对不简单。
却没想到,这姐压根不吃这一套。
“那姐你慢走,有空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