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时寅,“哥,你想太多了,这里怎麽可能会堵车。”
钟文楷没再就这个话题说下去,他向两人介绍了程竹薇,双方打过招呼後便到了客厅坐下。
“大哥和临琛呢?他们还在公司忙吗?”
提起钟明诀,衆人脸色各有意味。
钟念玺是後面回过味来,才知道那天钟明诀的一反常态是怎麽回事,很大概率是因为自己的插手而背了锅。
按照他的性格,肯定跟爸大吵了一架。
对于这一点,她很抱歉,
但不可能去为他辩解。
钟时寅对于这件事从佘少娴那大概也知道了个七七八八,但信息就像一把洒在桌上的钢珠,串不了一个全貌。
但他知道,钟明诀跟老爹吵架了就是。
“刚收到消息,临琛应该快到了。”
见衆人不提钟明诀,钟文楷隐约也猜到了什麽,
话题便不着痕迹地转向了和程竹薇的婚事上了。
或许是紧张亦或许是性格内向,程竹薇的回答都很简略,全程基本上都是钟文楷在说。
钟时寅听得无聊,便想去厨房找些吃的垫垫肚子
他起得晚,没吃中饭,待会又得好久才能吃晚餐。
然而路过储藏室时,便看见管家年叔提着木盒准备进去。
“这什麽东西?”
“程小姐送给会长的礼物。”
钟时寅来了兴致,“给我看看。”
他拿到木盒拆开,看到里面装着的瓷器後,撇了撇嘴边将木盒丢回给了年叔。
“送不出个新花样来。”
年叔了解这小少爷的脾气,没说什麽,
提着木盒去了储藏间。
将盒子放置好,年叔关上了门。
独留那木盒与其馀系列一起在架子上吃灰。
在钟时寅觅食期间,钟临琛也回到了钟宅。
见他回来了,原本正在谈话的几人停止了话头。
“大功臣回来了。”
高海臻去南方一事,只有少数人知道。
钟士承这一句大功臣,说得钟临琛有些心虚。
“爸,佘阿姨。”
他看了眼钟念玺,对方也没搭理自己,他便直接掠过。
“文楷哥。”
钟文楷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这个月辛苦你了。”钟士承说。
“爸,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钟文楷也听说了康利要收购合川的事情,便问:“临琛,最後谈的是多少?”
“205。”
听到这个数字,不止钟文楷,
一旁的钟念玺心里也是一跳。
自从她上次跟谭芝延私下聊过後,她再想找自己那个老同学打探收购进展,对方却直接避而不谈了。
她知道,作为一个外部人员,对方必定是被警告了。念着她帮自己帮了那麽多,钟念玺也没再逼问,毕竟再问下去她的工作可能就得不保了。
“合川的股价现在是152,205拿下算是极低的价格了,怎麽做到的?”
作为金融系的教授,钟文楷很清楚这个价格有多麽难搞。
钟临琛眼神飘了飘,“就…”
然而他话刚一开口,就见钟士承站起了身。
“时间不早了,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