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也不知道这老板哪来的,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子,就不怕生意在京城做不下去吗。
&esp;&esp;刘氏怒指着沈宴礼,“你是哪个,竟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esp;&esp;刘氏原本想说我是状元郎的母亲,侯府嫡女的婆婆,但是想到这么多人在,万一再给儿子扣上仗势欺人的帽子怎么办。
&esp;&esp;沈宴礼轻笑一声,“我不知道夫人是哪个,但我是扬州人,苏大人曾是我扬州的父母官,就冲他为了我们扬州百姓,不畏强权这一点,我也要无条件支持他!”
&esp;&esp;话音落下,不知谁带头喊了句“好!”接着还为他鼓起了掌。
&esp;&esp;有一个就有两个,还有夸老板是位性情中人的,毕竟拿了人家的恩惠。
&esp;&esp;刘氏非常难堪,脸上火辣辣的疼,这比骂她,真正掌掴她还难受,灰溜溜离开了。
&esp;&esp;你给我等着,回去我就跟儿子告状,我看这家铺子,在京城还能不能开得下去!
&esp;&esp;被疼爱的姑娘
&esp;&esp;苏婳走到那对母女面前,福身一礼,真诚道谢。
&esp;&esp;“多谢夫人、小姐,仗义直言,不知道夫人可否告知姓名,待日后家父出狱,也好登门道谢。”
&esp;&esp;就凭夫人那句“听说苏大人就快出狱了,正等着结案”,苏婳猜她一定是朝中哪位大人的妻子,不然不会了解内情。
&esp;&esp;贵妇人扶了她一把,笑着道,“苏小姐客气了,举手之劳,不值一提。”
&esp;&esp;她拉着一旁的女儿,“时辰不早了,我母女也该回去了。”
&esp;&esp;苏婳明白,夫人这是不想说,毕竟严党的眼睛太多了,她也不勉强。
&esp;&esp;苏婳往外送了母女俩几步。
&esp;&esp;小姑娘笑得眉眼弯弯,朝她回眸一笑。
&esp;&esp;“苏小姐,有缘再见。”
&esp;&esp;苏婳朝她挥手,“有缘再见。”
&esp;&esp;再回头时,苏婳看见表哥正看着自己。
&esp;&esp;“表哥。”
&esp;&esp;沈宴礼见苏婳含笑朝自己走过来,有一瞬间的失神。
&esp;&esp;他很快就回过神来,对苏婳道,“你跟我来,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esp;&esp;沈宴礼特意补充道,“好事,你听后一定会开心得三天睡不着。”
&esp;&esp;现在能让苏婳开心的事,除了爹爹出狱没有其他事,但听表哥这么一说,苏婳的好奇心立刻被勾出来了。
&esp;&esp;青棠自然是跟在苏婳身后。
&esp;&esp;这次没用沈宴礼提醒,苏婳说道,“你去马车上等我,我跟表哥说几句话。”
&esp;&esp;青棠一脸为难,看了看“表哥”,又看了看小姐,“可是世子爷不让奴婢离小姐半步。”
&esp;&esp;沈宴礼有些不高兴,沉声道,“那你去隔壁等着你们小姐,一墙之隔,算不得半步。”
&esp;&esp;“这……”
&esp;&esp;青棠一噎,好像的确算不得半步。
&esp;&esp;算了,一墙之隔,说不定两人说什么还能听见,总比去马车上等强。
&esp;&esp;包厢中,沈宴礼说道,“谢玉瑾这个侯府女婿,恐怕快做到头了。”
&esp;&esp;苏婳眼眸一亮,“表哥,此话怎讲。”
&esp;&esp;若是靳萱和谢玉瑾和离,对付谢玉瑾可就容易多了。
&esp;&esp;沈宴礼说道,“你离京这段日子,我一直派人跟着他,没想到竟然发现,谢玉瑾在锣鼓巷养了一名外室。”
&esp;&esp;“婳婳,幸亏你没嫁给他。”
&esp;&esp;苏婳毫不意外,毕竟谢玉瑾之前,还无耻的让自己做他的外室。
&esp;&esp;她听着沈宴礼继续道,“谢玉瑾常去锣鼓巷,但从不在那过夜,我猜是怕被家里的正头夫人发现,毕竟那是侯府的嫡小姐,真闹起来,谢玉瑾根本压不住。”
&esp;&esp;“捉奸捉双,所以我在等待一个时机,将谢玉瑾养外室这件事,捅到那位侯府嫡小姐面前,让他们狗咬狗!”
&esp;&esp;苏婳听后颦眉不语,沈宴礼又道,“婳婳,我知道你心肠软,定是在考虑那位侯府嫡小姐,虽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但也要看对方是谁。”
&esp;&esp;“我听你说,那侯府小姐是个单纯的性子,谢玉瑾却阴谋算计枉为人,让她早些知道谢玉瑾的真面目,我们也算做了件好事。”
&esp;&esp;其实,苏婳不说话,是因为她想起靳珩的话了。
&esp;&esp;他说:成长是要付出代价的,萱萱早晚会后悔,到时再给她寻一门好亲事。
&esp;&esp;靳珩会不会也知道谢玉瑾养外室的事,也在等待时机。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