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们搬家,宅子都买好了。”
&esp;&esp;原来只是换个地方关着她,苏婳不依,“我出去是要回苏府,不是跟你在一起。”
&esp;&esp;他解开盘扣,松了腰带,“婳婳,我困了,有什么话明日再说。”
&esp;&esp;靳珩爱干净,醉了也不忘洗脸刷牙,脚步虚浮往盥洗室走,途中还晃了两下。
&esp;&esp;苏婳听着里面的水声,犹豫了半天,还是走进了盥洗室。
&esp;&esp;醉酒的人最怕摔倒,万一摔傻了,赖上她怎么办。
&esp;&esp;她可不想背这个锅。
&esp;&esp;靳珩见她来了,一脸得意,唇角上扬。
&esp;&esp;回到榻上,靳珩闭上眼睛就睡了。
&esp;&esp;苏婳睡不着,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越想越觉得他又骗她了。
&esp;&esp;舅舅在扬州,跟靳珩八竿子打不着,她不信靳珩能跟舅舅一起吃饭。
&esp;&esp;肯定是出去花天酒地了,两人第一次见面,不就是在教坊司吗。
&esp;&esp;苏婳听见靳珩的均匀的呼吸声,想他应该是睡着了,悄悄起身,挑开他胸口的衣襟。
&esp;&esp;若是能抓住什么把柄,明天也好跟他谈条件。
&esp;&esp;靳珩身上壁垒分明,白皙鼓胀的右胸上,赫然一个深红色咬痕。
&esp;&esp;靳珩“委屈”,装好人
&esp;&esp;苏婳认得这个咬痕。
&esp;&esp;这是她昨天咬的。
&esp;&esp;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esp;&esp;苏婳低头,鼻尖游走在他胸口和脖颈处。
&esp;&esp;除了清冽的雪松香,还有靳珩身上独有的“臭男人味”。
&esp;&esp;难道真的只是喝酒去了?
&esp;&esp;苏婳抬起头,正准备躺回去睡觉,突然瞥见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正看着自己。
&esp;&esp;靳珩唇角带着笑,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esp;&esp;“婳婳,你在做什么,就这么喜欢我身上的味道?”
&esp;&esp;苏婳脸上闪过一丝让人抓包的尴尬,接着理直气壮瞪了他一眼,背对着他躺下了。
&esp;&esp;靳珩从身后抱住了她,大掌熟练地滑进她的衣襟。
&esp;&esp;“快睡,明日见到你舅舅,亲自问他。”
&esp;&esp;翌日。
&esp;&esp;靳珩带苏婳去了东关街。
&esp;&esp;苏婳去了才知道,靳珩买的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寿芝园。
&esp;&esp;寿芝园占地广阔,有四个蹴鞠场那么大。
&esp;&esp;更是以春夏秋冬,四季假山闻名于耳,融造园法与山水一体,布局精巧,诗情画意。
&esp;&esp;当初建造时耗银无数,两淮无人不晓,都说皇帝的别院,也就如此了。
&esp;&esp;这里原是扬州皇商万广良的宅子,几经转手又卖给一位盐商,后来盐商出事,就被朝廷收了回去,一直无主。
&esp;&esp;沈家在扬州也算数得上的富商了,买这座宅子都有些吃力,更别说其他人了。
&esp;&esp;有些盐商,钱财来路不明,想买也不敢买。
&esp;&esp;苏婳以前没来过寿芝园,看着园中跌宕多姿的美景,连连惊叹巧夺天工。
&esp;&esp;靳珩见她一路上嘴巴几乎没合拢,眼睛都不够用了。
&esp;&esp;看看这里,望望那里,就知道她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