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吸着。。。。。。。
——没关系,这玩意儿太珍贵了,我还从来没吸到过呢,这是正常发挥。。。。。。。。
日华之精。。。。。。。我继续吸——
咦?怎麽才吸着这麽点儿?
——没关系没关系,定是有哪个前辈功法霸道,把好东西都占去了,正常正常。。。。。。。
晨日之曦。。。。。。。这个多来点。。。。。。。我吸——
呜呜。。。。。。。光顾着冲紫气和日华了,把吸取日曦的时辰误了,哭死。。。。。。。
深感自己没用的小狐狸哭哭啼啼地跑了。
萧逸恪回夏园的时候,已是第三日夜里了。
他一边梳洗换衣,一边问宝镜的情况。
俞管事恭敬道:“小公子这几日精神不太好,一直呆在绿蕉轩没有出来,有时候连饭都是躲在床帐子里吃的。”
萧逸恪脸一沉,举步想要去看宝镜,瞧瞧外面夜色浓厚,想着宝镜大约早就睡下了,这才罢了。
“我回来的事不必惊动宝镜,等明日一早我再去看他。”
“是。”
衆人依次退下去了。
春山这几日跟着萧逸恪在外面奔波,早早被打发下去休息了,今晚是石青值夜。
临退出卧室前,石青请示道:“主子,东面的小窗还是留个缝隙透气吗?”
入了夏之後,萧逸恪的身体好了许多,基本能如正常人一般起居坐卧,也很少再生病。
前些日子起,萧逸恪总让人留着东面小窗透气,不让人下栓。
往年盛夏,萧逸恪也会开着主卧窗户透气,今年虽说早了些,好在只是开个小缝,倒也不必担心主子生病,春山等人也就照做了。
听了石青的话,萧逸恪怔了一怔,还是点头道:“留着吧。”
夜深了,主屋的灯火一盏盏熄灭,只有主卧床边的小柜子上,还有一灯如豆,静静撑起一方朦胧光影。
过了些时候,那如豆灯光也熄灭了。
静谧之夜,唯有不肯入睡的夏虫儿轻轻唱着歌。
。。。。。。。不对,还有某只夜袭的小狐狸也正醒着。
如今,他正屏气凝神地推开东窗,偷偷钻进主屋卧室里,意图不轨。
为了以防万一,他还记得溜到门边看看,并把里外间的门闩闩上。
因为,他,宝镜小少年,要做坏事了!嘻!
轻车熟路地摸上公子的大床时,宝镜一边惴惴兴奋着,一边又有些惭愧。
这几天公子不在,宝镜修炼又没甚麽进展,他只能苦苦压制那不时就要冒出来的小耳朵和大尾巴。
为了防止露馅,他甚至都不敢出门,不敢见人,过得着实艰难。
今晚上,宝镜翻来覆去睡不着,以为又是一日空等,却不料听得主屋那边隐约传来一阵攘动,宝镜就猜测着应是公子回来了。
可把他给乐的哟。
可惜宝镜装乖等了好久也不见萧逸恪来看他,再瞧瞧时辰,估摸着公子可能不会过来了,宝镜一时又垂头丧气的。
走了好几天,公子都不想我的吗?
宝镜气呼呼的。
所谓“山不就我,我自就山”。宝镜当机立断,爬起来找了顶帽子扣头上,就要去主屋找萧逸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