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在瞬间就变了,气息也变得躁乱起来。他紧紧的将云莺钳制在怀里,轻轻的舔舐,强势的启开,凶猛的攻城略地……
呼吸声一声重过一声,却始终不能超过两人鼓噪的心跳声。
云莺从没有一刻如现在这般,怀疑过自己会因心跳过快猝死过去。
她挣扎着,反抗着,想让陈宴洲慢一点,动作轻一点。
可陈宴洲只当她是喘不上气了,他松开她,又不给她说任何话的时间,狠狠的堵住她。
最后这个吻是何时结束的,云莺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身上滚烫的厉害,脸上更是漫上来糜艳的火烧云。
她嘴巴也疼,轻轻一舔,还有些刺痛。都不用照镜子,云莺就知道,她嘴唇指定肿了,她现在的模样,指定跟刚被人蹂躏过没什么区别,她没办法见人了。
云莺一头砸在陈宴洲胸口,狠狠的拍他两下,“你就不能轻点么,我待会儿还要送客。”
陈宴洲轻吻着她头顶的发丝,那丝丝缕缕的馨香顺着鼻腔传到他的肺腑中,没有安抚住他躁动的气息,反而却让他的气息更紊乱了,身体也紧绷的如同一张蓄势待发的弦。
但是,真的不能再继续了,怕会吓着她,也怕会被长辈们看出来。
陈宴洲只能努力压抑自己,一边还抱着云莺的腰,低三下四的赔罪,“都怪我,是我的不对。”却丝毫不提没有下次了,而是努力诉说自己的委屈,努力让云莺心软。“实在是想你想的太狠了,不然我断不至于这么莽撞……”
“原来你也知道你莽撞啊。”
陈宴洲轻笑,“知道,只是实在忍不住。一看见你,我就想抱你,想亲你。”
云莺捂着耳朵呜呜呜,快不要说了,她都快着起来了。
陈宴洲被云莺这个举动逗得哈哈笑起来,云莺又忙不迭过来捂他的嘴,“你想被人发现啊。”
“想。”
“嗯?”云莺瞪大眼。
“被人发现了,你就逃不了了。我就能让爹娘上门求娶,尽快把你娶回家。”
云莺先时的震惊都没了,此时心中只剩下一片温软,“爹和祖父祖母他们,不会同意我那么快出嫁的。”
“那怎么办?”陈宴洲抱着她,在她耳边厮磨,“已经二月了,我的任命近几日就会下来,届时我就会去赴任。莺莺你怎么办?你还能跟我一起过去么?”
云莺很想点头,但想也知道,不管是祖父母还是爹和两个哥哥,都不会允许她做出那么无脑的事情。
云莺叹口气,“应该不能了吧。”
“那我们岂不是要两地分居?莺莺,你忍心么?”
云莺不忍心,但是他们俩没成亲,更没定亲,她跟过去才是真的闹笑话。
可不跟过去,她又实在舍不得与陈宴洲两地分居。
她刚才对陈宴洲撒谎了。
她这几天不止一次想到他。
用早膳时,吃到好吃的蟹黄小笼,会想让他一起尝尝,看究竟是云归县的好吃,还是府里的好吃;看到祖母送来的衣裳,会想与他说,这衣裳款式与他母亲早先给她的差不多,她挺喜欢的;还有那么多账册和财产,她拿到手后,第一个就想找他分享,想告诉他,她现在许是比他有钱,以后他手里紧的话,可以从她这里拿银子去周转,但是要给利息……
可惜,陈宴洲不在跟前,她只能把这些话都咽回肚子里自己消化。
她也是真的想他了,才会在他亲上来时,放纵他,接受他。
但这些话,云莺不想说出来。
这是她的女儿心事,她偷偷的写在信件上,但拿信件究竟要不要给他,她还在考虑。
云莺与陈宴洲厮混了许久时间,再呆下去就要露馅了,她才不得不提出离开。
陈宴洲听到这话,人肉眼可见的黯然起来。
他这模样,看的云莺更不落忍了。
但是,若是连这短短的几天的别离都不能承受,他们两个能熬过漫长的两地分居么?
云莺最终也没说这些丧气话,她只是安抚着陈宴洲,说过两天她要随外祖去给母亲上香,届时还会去庙里一趟。若是他得闲,可以趁机一见。
陈宴洲听了这话,黯淡的心情有所好转。到底是矜持的点了头,与她定下寺庙相见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