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注意到沈序秋将她的小心思尽收眼底,脸色蓦地阴沉沉犹如霜雪天,将她冻住。
长指捏起她的下巴,低头狠狠吻她。
前面是冰冷的镜子,身後是滚烫的沈序秋,她被迫擡头,张着的嘴强行接受他送来的津液,被他吻到窒息,头皮跟嘴唇一起发麻。
胸前那点少得可怜的面料往上推时,她嗅到危险的气息,死死抓住他的手臂不给他乱动,怕他来真的,情急之下牙齿咬了他一口,口腔内浸着鲜血味。
他吃痛放开她,唇角溢出鲜艳的血,阴沉沉地盯着她,冷白的肌肤在灯光下像抓到猎物的吸血鬼,声音森寒:“这麽不想跟我接吻?”
池绿四肢发软,皱着眉头解释:“不是的……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沈序秋眼里的凶狠逼近她,将她吞噬,冷冰冰地陈述事实:“我们是情侣,情侣做。爱没什麽不对的。”他凑上来要亲,她疯狂躲着,将脸蛋死死抵在镜子。
“在这里不对,不要在这里。”
她急得快哭了,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
沈序秋抱着她轻而易举地退了两步,防止她把额头弄伤,淡声:“那我们来玩个游戏,你答对了就不在这做。答错一题脱一件。”
他没给她拒绝的机会:“我买的奶茶好喝麽?”
擡头看向镜子,女孩子白白净净的肌肤泛着粉色,白皙光滑没有一丝赘肉,性感曲线看得人血脉偾张。
他眼眸倏地暗了。
他炽热灼人的视线像一壶开水,烫得她不知所措,羞涩地不自在地嗯了声:“好喝。”
“刚刚在步行街,是和谁在一块?”
不紧不慢的语气彷佛只是随意打听。
池绿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躲避和他视线接触,垂着眸心跳加速,有些心虚,语气有点弱:“不是跟你说了吗?和学姐。”
气氛静了下来,池绿忐忑不安之时见沈序秋闭上了眼,她脑袋乱哄哄的,怀疑他是不是知道沈聿初刚刚也在那,不可能吧?
就算知道沈聿初也在步行街,她跟他又没做什麽,沈序秋不至于这样发疯吧。
正要说点什麽他已然再次睁开,里面是遮天的乌云飓风,她心脏莫名一颤,喉咙像被他眼里的黑云堵住了。
他长指来到她的腰,泳裤两侧系着蝴蝶结,他没什麽情绪地玩绕着那根蝴蝶结绳。
她皮薄,穿着不过才一会,紧实细腻的肌肤已经被勒出一圈淡淡红印。
这麽光滑的皮肤应该印上他的指痕。
“系太紧了,我帮你解开。”
池绿慌忙摁住他的手,肌肤滚烫:“不用,刚刚好不紧。”
他要是解开了後果不堪设想。
沈序秋萧条的眸落在她身前,不带色情低俗地流连,薄唇有意无意从她细肩滑至锁骨,她在他亲吻中紧绷着。
“那你是选脱上面?”
池绿脑子炸起火光,才意识到他什麽意思——答错一题脱一件。
“我不跟你玩这个。”她觉得他疯了,她不要在试衣间跟他做。她没答应要跟他玩什麽游戏。
企图挣脱他的手臂,但男女本就力气悬殊,他还比她大了两倍,怎麽挣扎都是徒劳,她急了,带着哭腔连名带姓地喊:“沈序秋!”
听见她喊沈序秋三个字,男人不禁撩起眼皮看向镜子,她的面颊是气愤的红,白花花的胸前起伏不定。
她梗着脖子继续愤愤地说:“你今天要是逼我在这做,我能恨你一辈子。”
眼里聚起的温情瞬间消散,他没温度的眸像游蛇,冰冰凉凉地紧紧缠着她,语气是温柔又恶劣的狠劲:“恨我一辈子是吧?那可真不错,总比你永远不记得我的话要好。”
“不睡你,你就永远不会知道谁才是你男朋友。我今天就在这□□,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麽恨我。”
金属的声音传入耳朵,知道那是什麽,池绿心脏一抽彻底慌了,眼瞳震惊木然,寒意从头到脚,从里到外袭来,她害怕地哭了,在他的禁锢里急得跺脚,呜咽着:“你为什麽要这样,我不想和你玩什麽试衣间play,我不恨你,我喜欢你,我在努力喜欢你了,我不想恨你,你就是我男朋友啊,我只有你一个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