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序秋裹着一身寒气进了屋,见池绿乖乖喝了半碗中药,揉了揉她的脑袋在她旁边坐下,让梅姨随便煮碗面。
梅姨有些诧异:“先生没吃啊?”
池绿也疑惑地瞧他,他说要回一趟老宅,还以为他会在那边吃。
沈聿初今天回国,沈宅的晚宴肯定是很热闹。他去沈宅转悠了一圈没吃晚餐就回来了吗?他不吃倒也正常,估计现在还没原谅沈聿初把她送走的事情。
难道是去沈宅发脾气的?
池绿一直很怕他们叔侄不合,又不敢多问,怕越问他越误会,事情更难控制。
池蓝小心翼翼地瞅了瞅小叔,又看看姐姐,忍不住说:“小叔,我们想和爸爸爷爷一起过年,可以把他们也接来别墅吗?”
沈序秋正把池绿的一缕头发挂在耳後,闻言眼皮颤了颤,盯着她白里透红的耳垂。
池绿连忙出声:“别看动画了,回房刷牙洗澡,我待会上去检查。”
妹妹瘪瘪嘴,哦了声,站直身体礼貌乖巧地跟小叔说了声晚安,不情不愿地上楼。
客厅只剩下两人,厨房里的食物香气阵阵飘来。
沈序秋睨她安静喝药的侧脸,捏了捏肉肉的脸颊,这段时间养出了一点肉。
“你电视台有几天年假?”
“我是实习生,过年不忙的,忙的是正式员工。”池绿有问必答:“就放七天假。”
“七天。”沈序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在桌面,不紧不慢地说:“时间不长,回去浮邻的路上就得用两天,留在这吧。”
虽然是带着吧字,但明显不容置喙。
池绿捏着手柄,没说话,沉默地喝中药,勺子跟碗壁碰撞发出轻微的磕碰声在安静的客厅格外清晰。
“我喝完了,我上楼去看看蓝蓝。小叔你慢慢吃。”
沈序秋盯着她匆忙离开的背影,寡淡的脸看不出情绪。
留在星月湾过年也不是不行。爷爷在花城他年纪大身体差懒得挪动,可以让爸爸去爷爷那,一家人也勉强算在同一个地方过年。
房间里池绿洗完澡在浴室吹头发,明亮的灯劈在穿着睡裙的少女,灯光下她双眸清澈湿漉,镜子里忽然出现一张俊脸,两人视线撞上。
池绿手里的吹风筒被他拿走帮忙吹了两下,关掉後他从身後抱住她,沉迷在她脖颈,粘腻地亲着:“好香啊。”
“比刚才的面有食欲,能吃麽?嗯?”
确实有食欲。
从浴室的盥洗台到房间沙发,她就像软软的海绵,哪哪都是软的。
天花板的水晶灯将沈序秋的背照得发亮,一双白皙纤瘦的腿香艳地挎在精瘦的窄腰,觉得不够似的又把人翻了个面。
手腕被他的大掌钳住剪在身後,蝴蝶骨上长出他的下巴。
太重太深,撑不住要溜又被毫不留情地拽回。
“小叔……”池绿吐不出完整的字,他需求一向很大,她也在慢慢习惯和适应,往常她说没力气了他哪怕没餍足也会停,但他今晚似乎不打算让她休息。
“别再换了……”
沈序秋紧紧箍着她不让她缩走,温柔地亲她发鬓:“别再换什麽?”
池绿知道他又犯诨逼她说,断断续续:“别再换套……”
今晚用了很多个,具体多少都没印象了。
沈序秋沉沉笑了下,恶劣的声音随着拍响一起落下:“不换是想怀孕啊?”
“嗯?是不是?想跟我生小孩是麽?”
白皙的皮肤生出掌印。
被捣烂的蜜桃果酱,器皿盛不住从边缘爬出,她抖得厉害,声音哭颤着:“不是的。”
沈序秋眸光一狠往最里嵌,强势地堵她唇角,嗓音带着偏执的狂野:“说是,说想跟我生。”
池绿不知道他又哪根筋搭错了。
感觉很满洇湿沙发。
只能先哄着他:“想跟你生。”她瞥了眼,有些惊慌:“不行了,你要换一个。”
他对後半句置若罔闻,底下故意锭着:“想跟我生什麽?”池绿呜咽了声,妥协道:“生小孩……”
沈序秋眼里的狠劲消散了几分,满意地松开她,细细密密地亲她的蝴蝶骨,撤出後将溢满的东西打结,浓烈的目光落在她疲惫的脸,餍足後的嗓音有几分哀求:“小月亮,陪我过年,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