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擡手,替舒可童扯了下後面大漏背的裙子。
舒可童吓了一跳,问她:“干嘛。”
姜时夏摁了下她那块藏在腰间的红中泛紫的印记。
“你这里有个吻。痕你知不知道?”
舒可童惊悚地回头,往後看,并且开始懊恼。
姜时夏端着酒杯,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才凉凉道:“又说离婚?这是什麽?”
她瞥了眼她的腰,意思很明显了。
舒可童嘴硬道:“干嘛,没见过夫妻做恨啊。”
姜时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哦,这样啊,那还挺激烈的。”她又伸手去撩舒可童开叉的裙摆,别的地方还有,刚才走动的时候她就看到了,“这麽深的痕迹,夜夜笙歌啊。”
舒可童难得脸红,见她眼神暧昧,靠近了一点,和她说悄悄话。
远远看去,她两并排站在甜品台旁边,俨然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尤其是舒可童,脸色红中带粉,又白又润。
不知道说到什麽话题,她的表情娇嗔中带着俏皮,姜时夏只是动动嘴皮子,她便气得要打人。
“狗男人最近不知道怎麽了,精力好得很。我听以乐说他从今年开始不收博士生了,以後都会轻松很多……完蛋了,那岂不是意味着我以後每天都要在家里见到他?”
姜时夏闻了下杯子里的红酒,表情痴迷,“这不是挺好的吗。”
……
“我之前还没做的时候不是跟你说,他那里很大吗……初夜我还特别担心进不完,或者是撕裂,结果体验感特别好。最近我才知道,原来是他之前一直都没完全进来……”
姜时夏一针见血地提问:“怎麽知道的?细说。”
……
“结婚以前我怎麽没发现他这麽小心眼呢?搬家的时候我都说了我偶尔会想一个人睡,他一开始还很尊重我的,做过了以後也会给我充裕的私人空间,但是最近他开始原形毕露了——如果前一天晚上我没让他进来睡,他第二天健完身就会故意来敲我的门,说要拿浴巾洗澡——特别离谱的理由!他用的浴巾家里明明有很多条,但他就是非要进来我房间拿!第一次我开门让他进来了,结果就被骗了,他根本不是来拿东西的,是来搞我的。”
姜时夏点点头,扰人清梦确实该死。
不过她疑惑道:“用什麽搞你?”
……
“他真的特别残暴,我不是开玩笑。有时候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就跟他撒娇说‘老公我爱你’。这句话真的有用,说完以後他要麽身寸得很快,要麽变得很温柔……不过这个方法用了一两次以後他就意识到我在偷懒了,说我撒谎,还说我骗他,然後就开始发疯,变本加厉。唉,清汤大老爷,我真的冤枉啊……情到浓时说两句好话,到他嘴里就变成了我是骗子一样……”
姜时夏呵呵道:“可能是狼来了的故事听多了,有後遗症了。”
……
蛋糕吃差不多了,舒可童摸了摸肚子,放心不下地扭头去看那个吻。痕,从包里摸出遮瑕膏让姜时夏帮她涂。
涂着涂着她又开始叹气:“他以前不这样的,唉,他真的变了,以前他特别害怕别人知道我们做这种事,好像说出来就会被钉在耻辱柱上一样。”
姜时夏遮了三层遮瑕才勉强遮住,她心想,现在季正谦是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她原以为他不玩社交软件,不知道别人的那些风言风语呢。
舒可童又说起别的,“……他在家的时间多了,基本上每天都会亲自下厨,家里负责煮饭的阿姨前两天偷偷问我她是不是要被辞退了,我都不知道要怎麽跟她说……不过话说回来,他做饭还挺好吃的,下次你可以过来做客,顺便尝尝。不过要提前说哦,因为食材要空运,我让他给你做西班牙海鲜烩饭……”
姜时夏替她整理好衣服,不耐烦地问:“你到底还离不离婚了?”
舒可童假装没听见,“他最近在学手握,我感觉他以後退休了可以去当寿司师傅,毕竟他长得就特别靠谱,客人绝对不会怀疑他以前不是干这行的……”
姜时夏懒得理她了。
散场了,姜家的司机已经在外面等候了。
姜时夏问她,“季正谦没来接你?”
问到这个问题,舒可童的脸垮了下来。
“怎麽了?”
“我们最近吵架了。”
“你们和好过?”
“……我认真的,你别开我玩笑了。”
“好吧。因为什麽?”
“我发现他朋友,就是那个周听序,在背後说我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