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锦屏往边上一让,理直气壮的,“什么你啊我的,铺子都过户给我了,那就是我的东西!我嫁给你这么些年独守空闺,卖你几个铺子怎么了?我难道不配花这钱?”
“你!”钱天佑拉着她进房,“那是我钱家的东西!”
“哦,”南锦屏将食盒放在桌上,漫不经心道:“我知道啊,只要我是你的妻子,这铺子卖了之后钱在谁手里不都一样吗?”
“不一样!”钱天佑险些破口大骂,“万一你一脚蹬了我,带着银子找野男人,那我岂不是白白损失了七间铺子!”
南锦屏:“……”
南锦屏眼睛一亮:“还有这个好主意啊!”
钱天佑:“???”
“我在你面前装了半个月的好妻子了,你是不是该给我一点补偿?”既然暴露了,那咱也不装了。
南锦屏直接撸起袖子,单脚踩在凳子上,“七不好听,给我凑个整,再给三间,要不然我就要和离了。”
“……你无耻!”噎了半天,钱天佑才吐出这么一句话,“我不同意,就绝对和离不了!”
南锦屏冷笑一声,道:“那我也不拿你那破事儿威胁你,这个没意思。”
“就是吧,原本可能是夫人为了家产要弄死你,那么现在,可就要多一个想要弄死你的女人了。”
“你在威胁我?”钱天佑瞬间就沉了脸,声音也随之抬高:“你别忘了你今日的好日子是哪里来的,做人要知足!”
南锦屏扣了扣指甲,“我爹给的啊!要不是我爹英勇救人,我可没有有钱的公爹。”
她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夫君你要想开点,公爹就算不过继你也会过继别人,养子是谁都可以,儿媳妇必须得是我。”
“这就是铁打的儿媳流水的儿子啊!”
钱天佑:“????”
钱天佑叫她这番无耻的话给震住了,好半天才哆哆嗦嗦的伸手指着她:“放肆!”
“你是在凶我?”南锦屏将脚放了下来,“那就不好收场了,我告诉你,南街那家酒楼要是不给我,你就给我掂量着点儿!”
“你休想!”钱天佑立刻叫人,“请少奶奶回正院,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她出来!”
德行!
南锦屏翻了个白眼,一言不合就禁足?
随你呗!
她也不生气,窝着手就回去了,大晚上的不好熬夜,回去先睡一觉再说。
就钱天佑那个欺软怕硬的,怕是不敢这么直接撕破脸皮。
果然,次日一早,他磨磨蹭蹭的来了正院。
听到外头的动静,南锦屏打了个哈欠,心说大早上的怪客气的,估摸着这是送酒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