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该是有几个下人看见自己的,可想着南氏对天佑也没有丝毫的夫妻情分,应当是会帮着她瞒下来的,便竭力保持镇定,装作一无所知的模样往前院去。
就没想到——
她到了,官府的人也到了。
虽说有人投毒这事儿民不举官不究的,可南锦屏不一样啊!
这可是我家呢!有人在我家里害人,那我必定不能忍啊!
因而在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叫人去官府叫了衙役,说家中有人投毒。
这不,朱妙心一过来,院子里跪着的几个下人就立刻指了过来,“是夫人!只有夫人来过!”
这时,屋内一个白胡子老大夫走了出来,叹口气,“差爷,人没救回来,中的是老鼠药的毒,已经咽气了。”
一听这话,朱妙心腿软了软,见几个衙役往自己这边来,立刻道:“差爷,不关我的事啊!我怎么会害人呢!天佑是我继子,家业还要他撑着的,我害他有什么好处?”
话音刚落,钱天佑冲了出来,“下人都说是你——”
朱妙心脸色煞白,“你怎么还活着?!”
她可是下了两包老鼠药的!
话一落地,钱天佑就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目露惊恐,长大嘴巴使劲的喊叫,可却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
声音呢?他的声音呢?!
就在老大夫发现不对劲要过去查看时,钱天佑突然低头,一口污血吐了出来。
见她这样,朱妙心被衙役过来反剪双手也没心思挣扎了,“你在这里,那屋里的,屋里的是谁?”
南锦屏:“……”
哦豁!
现在才知道毒错人了啊?
就在这时,去常家报信的人回来了,老姑母等人一路哭着进来,待看到钱家的下人将儿子抬出来之后,老姑母瞬间就扑了上去:“儿啊!我儿,你怎么了啊!你怎么就丢下老母亲了啊!”
朱妙心:“????”
院子里灯火通明,她这才回过神,看向抬出来的人,不可置信道:“怎么会是他?!!”
不!不可能!
她猛地转头,求救似的看向南锦屏:“屏儿!屏儿你救我,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啊,都是听你的吩咐的!”
一听这话,老姑母瞬间就明白了,“好你个小贱人,原来是你害了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