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锦屏:“!!!!”
我一个当妹妹的,给哥哥缝内裤像话吗?!
她小脸瞬间爆红,都是成年人了,这位义兄说这种话……她没敢抬头,一时不好琢磨这种话题,便脚步匆匆的抓着浣清的手臂就跑。
贺元瞻站在原地没有动,神色突然又有些懊恼:那是成了亲的公主,你在胡说什么!
只是往武室的方向走,见到依旧被按在花园子里打板子的驸马时,脸又冷了下来,“驸马这是惹公主生气了?那回头板子打完了,将驸马带来演武场练练,我这个当舅兄的,也与驸马比划比划。”
孙维之:“……”
你是个屁的舅兄!!!
孙维之气坏了,扭头“呸”得一声吐掉了嘴里的软木:“姓贺的,这是公主府,是我的地盘!”
大家都是男人,男人看女人的眼神都明白!
贺元瞻“呵”了一声,“怎么,你圈地撒尿做标记了?”
我和驸马虐恋情深2地中海驸马太辣眼……
孙维之:“!!!!”
粗俗!不雅!
你这个莽夫!
“我是当朝驸马,贺元瞻你怎敢如此羞辱于我!”孙维之咬牙怒看他。
贺元瞻原本没打算跟他说多少废话的,只是这般听着,真就是不想走了,“要不等你打完了,咱们站着来说话?”
站着看另一个男人趴着的臀部什么的,有点不太对劲。
孙维之:“……”
臀部一声又一声,剧痛之下,孙维之脸上的窘迫之色越发明显,嘴唇动了动想要说出一些有气势的话来压他,可结果却是痛呼出声。
“国公爷,这边请。”良久,身后的仆从才小心翼翼的开口。
没办法,公主虽然打了驸马,可没说叫驸马死,万一把人气没了就不美了。
“走吧。”贺元瞻淡淡开口,也没打算为难这些当下人的。
板子打完,孙维之犹如一条死狗一般瘫着没动,死死的盯着贺元瞻远去。看着对方即便是背影都英武不凡的模样,他心中生恨,有一丝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嫉妒冒了出来——
如果他也能因战获封,如果当初救驾的是他的父亲,如果满门死绝的是蒙恩侯府……那他距离那个愿望是不是就更近了?
脑子逐渐混沌,如果那样,他是不是就不用受这种屈辱了?
……
“表哥!”
孙维之现在连主院都进不去,南锦屏吩咐人将他划分到客院的地方,和他的亲亲表妹做邻居,因而这边打完人往客院一抬,守候多时的李若兰便小跑着过来,目光里满是心碎的模样。
客院这边多是一些粗使仆役,因而李若兰指使起来也不心虚:“表哥都伤成这般了,怎的也不请个太医过来?若是他伤着了底子,你们如何担待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