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不知道没想好
温予觉得自己真是倒了大霉才穿到这本疯疯癫癫的破书里。
出门总是被人迷晕这是什麽讨人厌的buff?!
温予转了转手腕,被绑的紧紧的。动了动脚,捆的好好的。张了张嘴巴,被捂的严严实实的。眨了眨眼睛,黑漆漆的。
温予现在已经习惯了,毕竟这种事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应该又是大皇子吧,没想到他在寿宴还有闲工夫把他弄到这里来。
身旁的沈连溪动了动,静了一会儿发出了“唔唔”的声音。
温予碰了他一下示意他别叫了。
可沈连溪却躲远了。
温予:“?”
今夜温予刚睡醒就收到了沈连溪送来的字条,说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与他商讨,温予当然不敢懈怠就匆匆地出了门,刚到地方,两人刚喝了一口茶就被一记闷棍打晕过去了,再醒来就是在这麽个地方。
沈连溪也太不谨慎了,被人跟踪了都不知道。
温予往後移了移,腰酸的要死,还要被人绑过来,坐在这冷冰冰的地板上。
一群傻缺。
温予很少骂人的,这次真是把他逼急了。
两人不知道在黑暗里待了多久,温予听到了一阵衣物摩擦的声音之後,终于感觉到眼前有了一丝光亮。
一道陌生的声音传进温予的耳朵。
“你好啊,太子妃。”
不是凌相旬。
温予的心慌了起来,不是凌相旬那又是谁?一个凌相旬就够难对付的了,现在又来了一个?
“知道今天为什麽把你们俩抓过来吗?”
大约是那个男人把沈连溪口中的布条扯了一下,温予听到了沈连溪发抖的声音。
沈连溪喘了口气道:“阁下有什麽事不妨直说。”
男人没有说话,空气里沉默了很久以後,温予听到了一阵笑声,笑声如同鬼魅一般,“我喜欢跟聪明人说话。”
“据我所知,你们俩从小就认识,而且关系不一般啊。”
“你就这样把他送给太子了?”
空气又静了片刻。
沈连溪的声音很平静,但结结巴巴的,“我…我和玉儿只是挚友……”
“挚友吗?挚友能在五年间互通信件多达五百多封?”
沈连溪慌了神,大叫起来,“你到底想干什麽!”
男人掏了掏耳朵,“你吵到我了。”随後,两人便听到黑暗中,刀剑出鞘的声音。
沈连溪抽出刀对着自己的胳膊划了一刀,然後发出一声惨叫,捂着自己血流不止的胳膊,用布条把伤口堵住了。
他换了一种声线。
“只是跟你们谈谈而已,这麽大反应干什麽。”沈连溪擦了擦手中的剑,目光转到了温予身上。
温予从进来就一动不动的待在原地,不叫也不闹,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只有刚刚沈连溪被剑捅了才做出了一点反应。
“你倒是挺淡定,就不怕我一刀捅了你?”沈连溪用那只没受伤的胳膊扯下了温予口中的布条。
温予干呕了几声,“你若是想杀我,我怕你就会放过我吗?”
沈连溪笑了一下,但却给人阴森森的感觉,“说的倒也是。”
温予现在若是能够睁眼,肯定不敢相信这是沈连溪能发出的声音。
“那就……”沈连溪的剑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在剑快要抵上温予的肚子的时,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来得还挺快嘛。”
沈连溪装作脚步局促地走到窗边僞装成跳窗离开的样子,然後又在地上坐下,将自己的眼睛蒙起来,扯下了手中的捂着伤口的布条,开始装死。
“殿下,他们就是在这附近消失的!”苍山大吼了一声。
温予动了动身子试图制造一些声响出来来引起凌寻舟的注意。
这间小破房子藏的这麽深吗?凌寻舟他们都看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