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拂过,带着新年的气息与烟花的硝烟味在黑夜里涌动。
凌寻舟休沐的这几天,一直在府里陪着温予,与其说是府里,不如说是在屋里。这五天里,府里的下人就没瞧见过温予的人影。有一次一个小侍女进去送饭菜,看到温予的脖子上全是深深浅浅的吻痕,羞得她放下饭菜就赶紧逃了出来。
“不行了,今晚真的不行了。”温予把自己卷在被子里,一双漂亮的眼睛有点发红。
凌寻舟跟个禽兽一样,一连五天,天天都做,他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是清醒的,什麽时候是昏迷的。
他真的怕了。
虽然他也挺爽的,但他真的到极限了。
“今晚不做。”
“真的?”温予十分警惕地看着他。
“我保证。”
温予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
应该没说谎,他今天终于可以好好睡觉了。
温予脱力地仰躺在了床上了,“以後我们不能这样了。”
“太伤身体了。”温予全身酸软无力,说一句话都费劲。
“嗯,你说得对。”
“你就是罪魁祸首。”
“明明是你。”凌寻舟握住他往自己身上捶的拳头。
“我?”
“我总觉得你在勾引我。”
温予不能说话了,他怕自己一口气上不来,背过身子不理他了,但等温予睡熟,凌寻舟还是会把他捞到自己怀里抱着。
安安稳稳的睡了一整夜,温予觉得神清气爽,看谁都是笑眯眯的。
“太子妃,沈大人求见。”
沈连溪?难道又有什麽不好的事情了?
“我收拾一下,等会儿就过去。”
等温予过去的时候,沈连溪确实一言不发了。
“沈大人怎麽了?”
沈连溪站在府门外,嗫嚅了许久开口道:“不知太子妃可否陪我出去逛逛。”
若是温予跟沈连溪是什麽很好的朋友那麽这句话再正常不过了,但他们有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沈连溪这话说出来就带有不一样的意味了。
“我只是太想……”沈连溪没再说下去,眼睛里是溢出的思念。
温予没法不接受,毕竟自己确实占着温山玉的身子。
“好吧。”
沈连溪全程没有好好瞧过温予,但又真真切切的把温予当做温山玉,他看到什麽都想给温予买,逛到最後温予两只手上都是沈连溪给他买的东西。
“你看这个玉佩怎麽样,你说玉儿会不会喜欢?”
温予胡乱点点头,“应该会吧。”
沈连溪也觉得,他直接买下收进了自己的衣袖里。
“天色也不晚了,我送你回去吧。”沈连溪一下子就跟温予疏离起来。
这出戏速度也太快了吧,还挺适合当个演员的。
“不用了,我自己走回去吧。”万一被凌寻舟看到,又不知道要怎麽胡思乱想了。
温予转身,凌寻舟黑着脸看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