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教廷是杀吸血鬼的,怎麽可能研制帮吸血鬼的药。”
“那你怎麽……”
一句话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绵酒懵懵地眨了眨眼,在感觉到灼热的舌抵住牙关的时候,甚至呆呆地自己松开。
这次威廉没有再抓着绵酒的两颗小尖牙舔个不停,只是卷了一圈就松开了绵酒的唇,然後撩起绵酒的睡袍,凑近他的後腰……
绵酒的脊背猛地打直,下意识紧紧抓上了威廉的肩,还因为後腰传来的热度与痒意,指尖几乎要抠进威廉健壮到夸张的肌肉里。
氤氲出水汽的双眸里满是难以置信。
这……这麽帮他吗?
後腰传来的异样感终于消失後,绵酒的脊背才放松下来。
就在他以为结束了要躺回被窝睡个回笼觉的时候,威廉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腕,一双纯黑的眸紧紧盯着他,声音低沉地道:
“还没好。”
……
七次!整整七次!
虽然就是扫一圈,但还是会不可避免地被碰到两颗小尖牙,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威廉一次比一次停留得长。
七次下来,绵酒是完全感觉不到後腰上的疼痛了,因为他浑身都又酥又麻,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摊在柔软的大床上,感觉快融化掉了。
[明明第二次就差不多了,不要脸的狗男人!装木头怎麽不装久一点!]
[呜呜呜,老婆嘴都被嘬肿了,呜呜呜,我也好想嘬。]
[木头个屁啦!最不要脸的狗男人!假装帮忙实则揩油!]
[那位打赌的同志呢。]
[没空打字,我赶在下个副本之前……]
瞄到突然出现的羞人弹幕,绵酒郁闷地抓过枕头捂住了脑袋,然後又忍不住冒出半张小脸,目光幽怨地看向威廉。
威廉倒还是那张能把小孩吓哭的冷脸,好像他刚刚真的只是正常地上药,没把绵酒亲成一滩水一样。
他看着绵酒,眸光沉了沉,声音冷淡地问道:
“还没好?”
说着他又伸手去捞绵酒。
不会吧?!还想来?!
绵酒吓得连忙往後缩,惊惧道:
“好,已经好了!”
威廉的手在半空中悬了一会才收回去,随後在床边坐下,一副显然还打算再睡一会,还打算来床上睡的样子。
绵酒疑惑地问:
“你还不走吗?”
虽说现在的吸血鬼不怕阳光了,但就他们那副样子,还是晚上行动更方便点。
天都亮了,他也没那麽怕了。
“你想现在戴上止咬器吗?”
绵酒愣了愣。
怎麽突然就提到止咬器了?
那东西虽然经过了改造,只是需要让他不能轻易吐出来,也没有很小。
戴着不至于下巴脱臼,但还是很不舒服的。
于是绵酒在威廉要问第二遍之前连忙摇头。
“除非在我眼皮子底下,不然你必须戴上止咬器。”
绵酒连忙抓住了威廉的袖摆。
“那就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