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自己昨天做了什麽吗?”
“不记得啊,我今早醒的时候头晕的厉害,跟被下了药睡了好几天一样……”
说着亚瑟看向绵酒。
“不会是小美人你干的吧,你想对我做什麽其实只要说一声……”
这时亚瑟又看见了绵酒怀里的小孩。
“哦!连孩子你都为我生了?!难道我不是睡了几天而是一年?!”
绵酒:……
别说威廉差点把亚瑟的头拍进桌子里,他都有点想打人了。
等亚瑟终于能安静下来之後,威廉才开始说明昨天发生的事。
随着他的诉说,亚瑟脸上轻佻的笑容慢慢消失,变得越来越沉重,还夹杂着一点难以置信。
“你说我变成了吸血鬼?这怎麽可能。”
“你觉得我们联合起来耍你。”
“不不不,你耍人比我变吸血鬼还要匪夷所思。”
亚瑟揉着太阳xue道:
“你说你杀了不少,可是教堂里除了你们一个都没少。”
这时一直安安静静听着的绵酒突然伸手抓向亚瑟的衣领,还解开了扣子,吓得亚瑟一下连他手带衣领一起握进了手里。
“小小小美人,还还还有人呢,也不干净,回我房里,不不不太快了……应该先结婚,就在小镇教堂怎麽样,就让亚度尼斯给我们证婚,威廉当我伴郎,这样我们就能气死他们直接双喜临门……”
亚瑟从一开始的脸红结巴到後面越来越顺溜,好像都想好老了以後在哪定居了,倒是绵酒被他说的满脸通红。
“你乱想什麽呢!”绵酒红着脸骂道:“我就想看看你的项链!”
“你早说啊,扒我衣服干嘛,不对,在这两家夥面前扒干嘛,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你来扒啊,这项链就是条链子,我用来找吸血……”
亚瑟一只手抓着绵酒没放,另一只手往怀里掏,可掏了半天都没摸到。
这时威廉突然把绵酒的手拉开,然後将亚瑟整片衣服都撕了开来。
亚瑟脸色难看地看着绷飞的扣子,正想骂人呢,就看见自己胸口上两道长长的伤痕。
他成为吸血鬼猎人多年,这是什麽伤简直闭眼都能摸出来。
……是吸血鬼被纯银灼伤才会留下的伤痕。
“见鬼。”
亚瑟满脸惊恐地道:
“我还真变成那种臭东西还被小美人看见了?!”
绵酒:……
重点是这个吗?
绵酒都没听明白三人商量了什麽,反正最後就变成回教堂了。
发现真如亚瑟所说,教堂里的神职人员一个没少後,两人的脸色都变得很是精彩。
之後三人将绵酒送回了教堂的房间,然後只有亚瑟留下,另外两个都面色凝重地离开了。
回来的路上还遇到了一个小插曲,婴儿的母亲听说吸血鬼又出现之後惊慌地满镇找人。
看见绵酒的时候就像从没见过他一样差点冲上来拼命,还是亚度尼斯说明了自己的身份才让这位母亲冷静了下来。
最後可能是因为信任教廷,也可能是因为觉得教堂里更安全,所以没有坚持要回自己的孩子。
绵酒也不是不想送孩子回他母亲身边,可是这个小镇实在古怪,好像谁都是吸血鬼,又好像谁都不是。
将一个话都不会说的孩子送回一个随时可能失控的母亲身边,太危险了。
亚度尼斯和威廉回来的时候还带来了所有的教廷人员,他们没有进绵酒的房间,而是站在窗外,不停地向至高神祷告。
绵酒站在窗口往下望去,在每个人脸上都能看见惧怕忐忑,还有……坚定与虔诚。
“这是做什麽?”
绵酒疑惑道。
“等晚上。”
绵酒也不多问,就乖巧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