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镜子里,但你又没变成怪物,不还是人吗。】
那……那他怎麽办啊,脚掌都被捆着,他感觉自己跳都会栽倒。
【找人帮忙。】
找人帮忙?
绵酒小脸更红了。
不要,也太羞耻了。
【这有什麽好羞耻的。】
你不懂。
不好意思让人帮忙,绵酒只能自己往床下挪,可是身上“银布”的限制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强,好像真的变成了慢吞吞的毛毛虫,半天也没爬出去多远。
小脸上的红越来越艳,浑身的雪肤都开始往外沁红,难耐地无意识扭动。
[天,牛牛快飞掉了,老婆这怎麽了,怎麽跟中药了一样。]
[你现在才飞?我看老婆又被绑起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飞了多少次了,魅惑人偶师干得好啊!]
[感谢魅惑人偶师用自己的死去活来让我们看到这麽涩的老婆。]
[嘿嘿,现在对老婆做什麽老婆都反抗不了吧,抓着他白嫩嫩的小脚丫往上一拉他就会倒到床上,只能呜呜呜地哭,嘿嘿。]
绵酒双眼都被水雾拢了起来,没看见这些能羞死人的弹幕,但脸还是越来越红,带着哭腔呜咽了一声。
阿狗异常沙哑的声音响起,
“怎麽了?”
“我……我想尿尿。”
绵酒终于放弃了,带着哭腔小声道。
……
小裤子被拉上,衬衫的衣摆被拉下,绵酒的脸却更红了,不止因为刚刚阿狗的帮忙,更因为现在紧紧掐着自己腰的大手,还有身後隔着两层单薄的衣料,紧紧贴着他的炙热身体。
灼热雄厚的男性荷尔蒙味道带着满满的占有欲和压迫感,还夹杂着汗味和道不明的古怪味道,像层层叠叠的茧,把白嫩嫩的小毛毛虫全身上下都紧紧包裹了起来。
双手双脚都不得自由,绵酒只能扭动身体挣扎,害怕地颤着声道:
“阿狗,不可以……”
他的挣扎只是让身後的身体更炙热,呼吸更粗重,声音也更哑。
灼热的唇含了一口通红的耳廓,犬牙叼住白里透粉的柔软耳垂轻磨。
“为什麽,不可以,小酒,我想。”
滚烫的唇印在敏感的耳後,蝶池般的长睫颤了一下,颤下一颗晶莹的泪珠。
“我怕。”
“不怕,我不会,伤你。”
炙热的大手开始掐着被衬衫裹着的纤腰轻揉,揉捏着一只手上移,一只手往下。
“不要,我怕,我不想。”
听见绵酒的哭声,两只大手蓦地停下,然後紧紧搂着绵酒的腰,将其整个人往怀里搂。
“你不想,我不会,别哭,我只,蹭。”
……
被阿狗从浴室里抱出来放回床上,绵酒小脸通红地,蠕动着身体往被子里缩。
镜像阿狗看了他一眼,然後目光有些幽怨地看向神情餍足的阿狗。
阿狗憨憨地笑了一下,帮绵酒盖上被子後,说是去给绵酒找吃的,然後离开了房间。
而绵酒把头也缩进了被子里,不想见人。
他躺了一会後,突然感觉背後的被子被拉开,紧接着他的腰被人一搂,整个人被搂进了一个异常灼热的怀抱里。
绵酒慌乱地挣扎了一下,
“你…你做什麽?”
“他做什麽,我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