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屮】
【你写什麽男频啊!苍天大道都是被他们踩着玩的东西!他们最喜欢干的就是破界飞升战天道啊!】
【怎麽办?】
【拔电源!】
【我的稿子呢?】
【命都没了还想这些?】
【电源,电源,卧槽这边有只手!】
【我找到总闸了!关了!】
【我屮我的稿子还没保……】
‘咔嚓——’
洛冰河刚伸向纯白空间的手骨彻底断裂,被紫色雷霆包裹的天空就像是破碎的瓷片,开始疯狂崩塌和跌落。
之前的灭世,是内部击毁。
现在的崩塌,却是世界彻底化为虚无。
“要死了吗。”
洛冰河看着断了一半的手掌,若有所思:“既然不能活,共死也不错。”
就像是被吹灭了烛火的房间,光明像是被人从根源掐断,黑暗来势汹汹的席卷一切。
在大片大片的崩塌之下,除了重物跌落火海的翻滚声,竟是什麽也听不见。
是啊,水流总是无声。
天塌地陷丶岩浆入海,天穹不过是透明的结界,仿若春雪消融般,被赤红色的丶裹着沙石的带毒溪流腐蚀殆尽。
生命很顽强。
却抵不过万物的消亡。
许是一息,也可能是数年。
当面前的环境一成不变之时,时间,也失去了概念。
仿若许久不用的铜铃被人敲击,悠远的叹息响起,带着久睡的沙哑与艰难撕裂嗓音的摩擦声。
总结一下就是:呕哑嘲哳难为听。
【洛冰河。】
依旧是飘渺的声音,让人分不清具体位置。只是这一道声音要更加沉重和浑厚,让人明显感觉到历史的沧桑。
【世界要毁灭了,开心吗。】
“呵呵。”洛冰河早就将心魔剑碎片捡起来,大咧咧的坐在半空,随手把玩着:“开心啊,真正的世界陪葬。”
【可我不开心。】虚空的对话似是刚喝完茶水,润喉之後音腔逐渐圆润:【好好的地方被你玩成这样,你让我如何能开心。】
【你们不满意,却要拿我陪葬。】
【是不是过分了些?】
“哦。”洛冰河不带丝毫疑惑的接受了这件事,右手托着下巴,说道:“那又如何?”
反正都毁灭了,【世界】跳出来埋怨他,有什麽意义?
【那又如何?】
世界几乎要被洛冰河气出个好歹,若有实体,怕是要跳起来一拳头砸过去了。
【劳资遭你惹你了?先是将三界生灵杀了个遍,又搞出天地相融的戏码。我原本睡的好好的,还没睡醒呢家没了,你怎麽有脸的?】
“呵。”
【他奶奶的,劳资真想揍你】
“来战。”
【踏马的叛逆期?你真当劳资没脾气啊?】
“那就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