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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玲看着他一本正经的回答。
和两百年之後的他,完全不一样啊!
他是怎麽把自己变成邪恶大坏龙的?
“算了,明天要去艾德蒙那儿。滚一圈,会生病。”
她触了触眉心,确保姜枳正在闭眼睡觉,“藤蔓,试试。”
似乎是她一声令下的事,藤蔓疯狂向焰翼缠绕而去。
“等一下玫瑰。。。。。。”
焰翼伸手按住了他的裤子,几乎惊呼,“像上次那样碰一下可以,我,我们还要举行仪式才行,还,还没来得及!那样,那样不行!”
他开始有些语无伦次。无论在外面他表现得如何砍人不眨眼,可是现在绯色爬满了他的整个脸颊。
她竟然还能看到这样的焰翼。
姜云玲一把将他的手捉了回来,“首领想到哪里去了,那样是哪样?”
从藤蔓传到她身上的触感,灼热无比。
“玫,玫瑰为什麽会这麽熟练。”
焰翼咬住她的脖颈,全身每一处血管都在感受她的指尖与藤蔓。
是不是那条龙教她的。
她会不会对那条龙也这样。
藤蔓的触感与他心里酸溜溜的想法交织在一起,让浑身的快意更加明显,几乎冲散他的理智。
他不断啃咬她的脖颈,留下痕迹,汗水从额间滚落下来。
“首次?”
姜云玲的脖颈被他咬得吃痛,伸手拍打了它们一下。其一几乎当场溅满了她的手心。
他直接咬住了她的後脖颈,血随着他的牙印缓解流下。
焰翼瞬间清醒过来,“对不起玫瑰,我不是故意的,我现在就帮你疗愈!”
他疼惜地舔了舔。
“等一下!”
姜云玲大声唤道。
他的涎液是不可以和她的血融合在一起的,那是催化剂!
“首领在做什麽。”
伊思路过帐篷,顷刻间被薇抓走,“带我去看看草莓藤,有些想吃了。”
焰翼坐在姜云玲的身边,本就委屈的脑袋低得更下。
“玫瑰,为什麽我又开始了,我不是才。。。。。。”
他完全乱了方寸,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伸手按了按它们,将让它们即刻收回去,未果。
“以後你的涎液不要乱用。”
姜云玲眉头紧蹙,咬住自己的手腕。
“为什麽。”
焰翼坐在一旁问道,“龙的涎液一向有疗愈作用,现在我已经将玫瑰脖子後面的牙印给治好,不会疼了。。。。。。玫瑰,我错了,我马上去雪地里滚一圈,不让玫瑰累。”
姜云玲完全拿他没有办法,如今的他什麽都不会。
“总之不可以乱用,记住。”
“记住了。”
“帮我。”
“啊?”
龙偏着脑袋,开口拒绝,“还没有举办仪式,不好。”
姜云玲气得想强行催出苍椿灵气,将两百多年後的记忆塞进他的脑袋里。
“那就不那样那样。”
“不那样那样的话,怎麽帮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