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硬得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棒,欲望化作熊熊烈焰,在体内肆意翻腾,烧得我的五脏六腑都在痛苦地哀鸣。
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溢出,一滴滴渗进西装裤的布料,湿漉漉地染开一片暗色的痕迹,散发着腥甜而糜烂的气味,像是我的尊严被硬生生撕裂后的残渣,滴落在这片殒地的废墟中,与焦土融为一体。
四周的残垣断壁在夜风中低语,像是无数幽魂在窃窃私语,嘲笑着我的无能与崩坏,而那股腥冷的气息如影随形,缠绕着我,烧得我停不下来,沉沦在这扭曲的痛苦与快感之中,无处可逃。
我硬得几乎要炸裂,双手紧紧攥着Luna递来的肛塞,那暗红色的异物在烛光下泛着幽幽的光泽,表面刻满了扭曲而诡秘的纹路,像是从古老禁地中挖掘出的邪祟之物。
它散发出一股腥冷刺鼻的气息,低频的共振从掌心传来,仿佛地狱深处的悸动,带着一股无法言喻的邪恶力量,烧得我欲火焚身,硬得几乎无法自持,下身不受控制地滴下黏稠的液体,湿漉漉地淌在冰冷的地板上,散发出一阵腥骚的气味,浓烈得令人作呕。
我咬紧牙关,试图将它塞入自己的后庭,手指颤抖得像是被狂风吹袭的枯枝,硬得像是被烈焰烧尽的残骸,拼尽全力撑开紧绷的肌肉,可每当我用力,头套里的银针便如毒蛇般刺进头皮,尖锐的痛楚瞬间炸开,烧得我头昏脑胀,意志如散沙般崩溃,根本无法集中精神。
我硬得喘不过气,胸口像是被巨石压碎,屈辱感如滚烫的熔岩烧进骨髓,融化了我最后一丝尊严。我喉咙干涩,声音嘶哑地低吼道:
“为什么……为什么塞不进去?!”
吼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却掩不住那彻骨的绝望。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被耍了,Luna那甜腻的承诺不过是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这诡异的肛塞根本无法解开头套的诅咒,反而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
我的灵魂在这一刻仿佛被无形的手攥紧,狠狠揉搓,烧得我不住颤抖。
下身硬得像烧红的铁棒,液体不受控制地滴落,湿漉漉地淌在地上,像是我的希望被硬生生撕裂后留下的残渣,散发着浓烈的腥臭。
我硬得几欲炸裂,绝望如冰冷的潮水从四面八方涌来,淹没我的意识,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痛苦地哀鸣,像是被烈焰炙烤的囚徒,无处可逃。
一想到即将面对大东的恐惧,如同一只无形巨手扼住我的喉咙,我怕得连站都站不起来,像是被烈焰吞噬殆尽的残骸,只剩一具空壳,无力支撑自己的重量。
我只能屈辱地匍匐在地,膝盖磨在粗糙冰冷的地面上,每一次摩擦都像刀锋划过,刺痛如撕裂的伤口,痛楚直钻骨髓,烧得我硬得几乎要炸裂。
可即便如此,我仍追不上黑奴部队那沉重而整齐的脚步声,他们的背影渐行渐远,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
我硬得无法自抑,滚烫的液体从体内溢出,一滴滴湿漉漉地淌在地上,散发着浓烈的腥骚气味,像是我的无力与羞耻在这残垣断壁的废墟中刻下的耻辱印记,烧得我灵魂止不住地颤抖。
我硬得像是被屈辱烧成灰烬的残骸,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思绪如狂风中的残叶四处飘散,烧得我喘不过气来。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吞进一把火,灼热而窒息,心底深处燃起一团怒焰,我咬紧牙关,在心里暗骂:
“Luna,你这该死的贱人,竟敢用这种手段骗我!”
怒火与屈辱交织成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的麻线,烧得我几欲崩溃,灵魂在绝望的深渊里发出无声的哀鸣。
我硬得像是要被这股扭曲的感觉撕裂,只能继续匍匐爬行,膝盖在地面上拖出一道道猩红的擦痕,像是被硬生生抛弃的废物,无处可逃。
四周的空气沉重得像是灌了铅,压得我喘息愈发急促,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任由这屈辱的烈焰将我一点点吞噬殆尽。
龙妻们从正室的密室中缓缓现身,宛如暗夜深处的幽影,步履轻盈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她们的裙角在烛光殒地后留下的微弱余烬中摇曳,丝质衣料泛着幽幽的光泽,像是月光下流淌的暗河,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诱惑。
我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她们逐渐靠近,脚步声轻得像是风过残垣,却让我的心跳如擂鼓般狂乱。
走在最前的Amber,目光阴冷如冰霜下的刀锋,直刺进我的心底,带着毫不掩饰的蔑视。
那眼神仿佛能将我的一切剥得一干二净,烧得我硬得几乎要炸裂,血液在血管中沸腾不止。
她停下脚步,微微俯身,凝视着我,像是在俯瞰一只卑微至极的虫子,周身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威严。
我环顾四周,这片殒地的残垣断壁在昏暗中显得越发凄凉,恐惧如冰冷的潮水从脚底涌上心头,淹没了我仅存的理智。
我屈辱地匍匐在地,膝盖磨得发麻,头套下的脸庞因羞耻而灼热,低声哀求道:“求你们……原谅我……我没能救她……”我的声音颤抖得像是被烈焰烧尽后的残渣,无声地诉说着我的卑微。
Amber听罢,冷笑一声,那笑声清脆如银铃,却透着刺骨的阴冷,像冬夜里的寒风割进我的耳膜。
她缓缓俯下身,冰冷的指尖轻轻抚过我头套上的银针,指甲划过时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与压迫。
她贴近我的耳边,吐气如兰,声音低沉而充满嘲弄:
“原谅?救她?你干的好事,这一切还不都是拜你所赐?你这贱狗,还有脸求?”
她的话如毒针般扎进我的心窝,每一个字都像烙铁般烧进我的骨髓。
大东的身影从浓稠的黑暗中缓缓浮现,宛如从地狱最深处升起的魔王,步伐沉稳而充满压迫感。
他站在龙邸的断壁残垣前,废墟的阴影在他身后扭曲成诡谲的形状,低头俯视着我。
那双眼睛冷冽如千年冰封的刀锋,散发着刺骨的寒意,狠狠刺进我的心底,烧得我灵魂不住地颤抖,像是被无形的烈焰炙烤。
我的意志开始崩塌,理智如沙堡般在狂风中分崩离析,不由自主地向大东磕下头去,额头撞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低声吼道:
“对不……起……我……我没想……”话语从喉咙里挤出来,断断续续,颤抖得像是风中残烛,我的灵魂在痛苦中哀鸣,却不敢停下磕头的动作,屈辱与恐惧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牢牢困住。
他冷笑一声,那笑声低沉而阴冷,像是从深渊里传来的回响,带着嘲弄与不屑,刺得我心头一阵阵发麻。
他微微抬手,示意身边的黑衣人上前,那些身影如幽灵般从黑暗中窜出,动作迅猛而无情。
他们粗糙的大手像铁钳般捏住我的手臂,力道之大几乎要将我的骨头碾碎。
我试图挣扎,可全身却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软弱无力,只能硬生生被他们拖起,脚尖在地面上无助地摩擦着,随着大东的步伐被拽入无边的黑夜。
龙邸已化作一片废墟,昔日的辉煌在烈焰与崩塌中灰飞烟灭,他必须寻找新的据点,而那股阴冷的气息依然如影随形,令人窒息。
唯有那张龙床,犹如战火洗礼后的残骸,屹立不倒,散发着一股诡异而诱惑的气息,烧得我硬得喘不过气,欲望与恐惧在体内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