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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第3页）

&esp;&esp;第二份是上世纪出版的，一本夏目漱石的日文原版书。

&esp;&esp;……真有他的，不管她喜欢实惠还是喜欢华而不实，都无话可说。

&esp;&esp;如果谈恋爱分等级，他已经是宗师级别。

&esp;&esp;程桑榆解锁手机，切换成了前置摄像头，打算拿着礼物拍张合影。

&esp;&esp;她勾了勾手指，郁野凑过来，但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整个人便僵硬得失去了表情。

&esp;&esp;“你不习惯的话，就算……”

&esp;&esp;程桑榆话没说完，手机被郁野接了过去，他手臂伸远，说：“我来按。”

&esp;&esp;“好。”

&esp;&esp;“三、二、一……”

&esp;&esp;程桑榆倏地转头。

&esp;&esp;温热触感挨上脸颊，一瞬即逝。

&esp;&esp;按下拍照键的同时，郁野面露讶色。

&esp;&esp;程桑榆一把夺回手机，也不看他，飞快往浴室走去，“……我传给你。”

&esp;&esp;郁野下意识抬手，碰了碰自己的脸，有点不知所措，等了片刻，手机一振。

&esp;&esp;解锁，是程桑榆发来的照片。

&esp;&esp;好在，定格在了他惊讶的表情之前。她因为是突然转头，有几分虚焦，但反而营造了一种不可多得的氛围感。

&esp;&esp;郁野将照片存入相册，犹豫两秒钟，点击右上角菜单栏，设置当前聊天背景，选择了这张照片。

&esp;&esp;他清楚知道，程桑榆十六岁恋爱，二十二岁结婚，三十岁离婚……什么没经历过。

&esp;&esp;这些把戏，甚至站在他的角度，也不得不承认有点幼稚。

&esp;&esp;可她总是配合，不管是情侣头像，还是拍立得，还是这样亲密接触的留影。

&esp;&esp;她兼容得没有一点勉强，仿佛这都是她自己心甘情愿去做的事。

&esp;&esp;郁野在原地待了好一会儿，往浴室走去。

&esp;&esp;门虚掩着，他抬手敲了敲。

&esp;&esp;“进。”

&esp;&esp;推门，程桑榆正在洗脸。

&esp;&esp;他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走进去，停在她身侧，把手臂往洗手台台沿上一撑，低下头去。

&esp;&esp;程桑榆动作停了一下，因为镜中看去，他这样低头的样子，实在好看得有点过分。

&esp;&esp;水声哗啦，程桑榆听见郁野低声问：“一起洗澡……可以吗？”

&esp;&esp;后续发展顺利成章，可也完全突破了程桑榆的预料。

&esp;&esp;她只在一些成－人影像里见过的场景，此刻却真实发生在热气腾腾的浴室里。

&esp;&esp;被羞耻心煎熬，却又忍不住低下头去，看着热水淋下来，浇在郁野漂亮而干净的脸上，而他睫毛簇湿，闭着眼，啜饮得专心致志。

&esp;&esp;没处可退，身后就是冰冷瓷砖。连跌落也不允许，因为膝盖被他手掌紧紧固定。

&esp;&esp;某个瞬间之前，他却突然停住动作，把眼睛抬起来，隔着白茫茫的水雾看着她，露出一个有点恶劣的笑容。

&esp;&esp;“姐姐求我一下。”

&esp;&esp;“……”程桑榆手掌撑在他的脑袋上，发不出声。

&esp;&esp;什么是自作孽不可活，她领会到了。

&esp;&esp;此刻，她心理比生理更接近崩溃的边缘。

&esp;&esp;他不动，不作声，只是看着她，保持这样有点坏的笑容。

&esp;&esp;“郁野……”程桑榆声音发抖，“……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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