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直至五天後,彻底离开京城的范围,进入明庭郡,使臣等人才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一声闷响,压在莫浔身上吻个不停的某人,便捂着腹下三寸,不得已吃痛地退开了。
总体而言,封妃大典仍在顺顺利利地准备着。
然而,马车内竟空无一人!
他闭上眼,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才把内心强烈的愤懑压抑下来,拳头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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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一般只有晋封皇後,才会举行的封後大典。
“殿下是如何得知,竟有人埋伏在回程之路上,想要暗杀我等?”
“行了,整理好队伍,接下来应该不会再有人暗杀了。”
“……”
徐福微愣,似乎没料到陛下会这麽宽容,便见坐于书案後陛下脸上无所谓的神情,当即低头,应道:“是。”
不过,仍有几个执拗的,自我安慰着并非封後大典,那他们也是有点盼头的,对吗?
徐福光是看着,心里便尤其难受。
後者眉头微蹙,一目十行看完,冷哼了一声。
瞬息便明白这点的黑衣人不由带着恼火,发出了撤退的指令。
所以这个疑虑一经冒出,立刻就被打消了。
“或者,其实从一开始,浔浔便从未忘记过,真是瞒得我好苦……该罚。”
仿佛守得云开见月明,晏承坤便不由得美滋滋地想:既然浔浔并非因为柳七留下来,那麽,答案不就落在自己身上了麽。
“叩见新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作为很久以前便跟随在陛下身边,见证他一步步登临皇位,甚至是在大权落定的那一刻,对陛下尤为重要的那个人身亡後对陛下的打击,也就是从那时起,陛下的性情便彻底改变了。
刘誉走出马车,来到一道身影旁,目露钦佩与感叹。
“说实话,浔浔你已经记起来了吧,还要欺瞒我多久?”
半个月後。
忽然,他开口说道:“浔浔,虽然你无意後位,但我想为你举办一场盛大的典礼,告诉全天下的人,你是我的唯一,如何?”
柳七紧皱着眉头的脑海中,不由掠过青年淡然出衆的面容,不必想也知道……
念头仅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便被莫浔抛之脑後了,知道柳七过得还不错,甚至登基为皇,他也就彻底放心了。
如今这一幕,谁还能看不出来谁就是傻子。
他缓慢地环顾一圈,最终将视线停留在了前方的一道身影的身上,咧开了嘴,笑道:“老七,不愧是朕中意的儿子!”
这些黑衣人似乎目标明确,厮杀的同时便朝着那几辆马车攻去,纵然护送的上百侍卫皆实力不俗,然这些黑衣人明显有备而来。
至此,一切说开了之後,某人便愈发开始肆无忌惮,简直就像是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无时无刻不想要与莫浔搂搂抱抱贴贴。
……
晏承坤低低一笑,更加抱紧了怀中的人,就仿佛拥住了整个世界般,心满意足。
观其马车上印着的属于魏国的徽帜,显然这是魏国使臣回程的队伍。
不过,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似乎并不能解决刘誉心里的疑惑,他微微皱眉,迟疑了一下,说道:
接着,他笑声一收,眉目沉沉地望着眼前的柳七,眼中尽是欣赏之意。
言归正传。
大晏皇宫内,封妃大典却是丝毫没有影响,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转眼三月过去,这天,皇宫内忽然张灯结彩,披红挂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