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拿着他的手,一点点的朝下,将她手里的酒杯交到他手里,“喝了吧,助助兴。”
“好!”男人兴奋地拿过酒杯,一饮而尽。
然后,放下酒杯,下巴凑到女人的肩窝处,开始细细的吻起来。
室内,只能听到俩人喘息的声音,突然,男人觉得一阵眩晕,他晃晃头,觉得眼前有些模糊,“这酒的劲头有点大,你”。
话没说完,人就歪过去了。
女人慢慢地将他放倒在床上,摸了摸他的鼻息,然后,从床上站起来。
“陆明修,别怪我,我也不得不这么做。”
迅地穿上衣服,从柜子里推出早已准备好的行李箱,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和一张字条一同放在床头柜上,又摘下手上的蓝宝石戒指放在最上面,然后快步走出了房间。
打开大门的一刹那,她愣住了,爸爸妈妈,哥哥和嫂子都站在门口,四个人都眼巴巴地看着她。
“知知,想明白了,真要这么走,不后悔!”母亲李清蓝摸着她的头道。
“嗯!”安知意吸了口气,坚定的点了点头。
“妈,别劝我了,与其将来看见自己没有尊严的死去,不如现在就此一别两宽,我不想欠他的。”
“那,你自己岂不是要受很多苦啊!这孩子怎么那么老实啊!唉!”李清蓝用拳头捶着安知意的肩膀。
“老头子你劝劝她吧!这孩子脑子进水了!”李清蓝哭得十分伤心。
“算了,她决定的事,什么时候转过弯啊!随她吧!”深知女儿脾性的安建峰叹了口气道。
众人默默地送她坐上夏之安的车,李清蓝嘱咐着,“小安啊,你到那边记得给我来个信,我安顿一下就过去看你们。”
夏之安开着车子上路,开了不久就觉后头有车在不紧不慢的跟着,还按着喇叭,示意他停下。
“后面是谁啊!那家伙想干嘛!”他看了眼后视镜里的女人,安知意正眼神无焦距地看着窗外,一副魂游天外的样子。
他停了车,下来,刚说想骂人,就见后车驾驶室里跳下一个人,是杰森。
杰森这会儿换了一身黑风衣,戴个鸭舌帽,吹着口哨,下来,手里拎着一个巨大的户外背包。
“老夏,知意,你俩不够朋友,老大,不跟你说好了吗,我陪你回来治病,做手术吗,别想甩了我哦。”
夏之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车。
“哎,我说,你这么走了,公司怎么办,还有你这车怎么办!”
“管我啊,一个电话让他们拉走。”男人洒脱地冲他们的车走过来。
“她是我老大,来这边的时候,她跟我说好了,到哪都得带着我,我俩是搭档,更是闺蜜,反正就差穿一条裤子也差不多了。当然也不可能的!”杰森讨好地朝神不守舍的安知意招了招手,殷勤的一笑,将背包扔进副驾驶,转身拉开后排的门,钻进去。
“知意,往里面去点。”也不管里面的人什么反应,就往里挤。
“行,三人行啊!好啊!”夏之安笑咪咪地也不生气,手却攥紧了拳头,好好的与姐姐相处的时光被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男人破坏了。
“嗐,夏公子,听说你调的是私人飞机,我虽然不差钱,这玩意还真没作过,待会过过干瘾。”
“行,可以。没问题。”
车子不久开到机场私人停机坪上,迎面过来的是,飞行员和乘务员,后面还跟着一个女人,正是林瑞瑞。
黑夜里,她没看清夏之安后面的男人是谁,只当是个保镖呢!
没想到男人走到灯光里才看出来,是杰森。
“杰森先生!”他怎么来了。
虽然见到了杰森,但她并没有很害怕,却直接冲着安知意走过去,堆着职业性的假笑,“老板,怎么是您啊,知意姐!”
其实,她心里很心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