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退一步海阔天空,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esp;&esp;惹不起,还不许人躲了?
&esp;&esp;还在安家在安家村的固定资产不多,除了破房子,也就一些贫瘠的田地,转手卖给别人也容易。
&esp;&esp;“爹,二哥写信回来,说是也想搬县里去,村里啥都不方便,县里也容易找活。”梅子林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esp;&esp;好在老人家没有死脑筋,非要在安家村住,只要他们想法不顽固,可操作的空间就大了。
&esp;&esp;“老二真是这么说的?”安老爷子一脸惊喜,他对安家村的感情,还不到一辈子守着不出的地步,“可,要费不少银子呢?”
&esp;&esp;“是啊,听说县里的房子可贵了,家里这么多人,能住的下吗?”安老婆子愿意走,可也舍不得老宅的人。
&esp;&esp;手心手背都是肉,不能因为二儿子出息了,其他儿子就不管了。
&esp;&esp;梅子林有钱,却也不想把老宅那些人的胃口养大,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想着以后安顿下来,还是得给他们找门路,“娘,这些都不打紧,二哥会安排好的,就是不知道老宅那边,大哥大嫂他们是怎么想的?”
&esp;&esp;蠢蠢欲动了
&esp;&esp;梅子林没让安家二老空手回去,她拿了五斤仿古糖果,让他们带回去给家里小的甜甜嘴。
&esp;&esp;安家二老回去怎么说的,梅子林无从得知,她只知道后半夜,后院来了两个陌生又熟悉的人。
&esp;&esp;大家都在睡,梅子林睡不着,虽然一键三连明确表示对方并非敌人,她还是抽了菜刀悄悄的走过去。
&esp;&esp;只见南宫雄一身是血的模样,躺在茅房边上喘粗气,而一旁扶着他的陈情令也不见有多好。
&esp;&esp;什么情况?梅子林有些看不懂。
&esp;&esp;“是你?”看见熟悉的面孔,尤其是刺眼的菜刀,南宫雄反而安定下来。
&esp;&esp;这次是他大意了,居然低估了百里封那小子,居然中了他的奸计。
&esp;&esp;属下人为了互送他和陈情令离开,估计通通就在了百里封的刀口下。
&esp;&esp;梅子林不想搞事情,可事情想搞她啊。
&esp;&esp;走过去,看着伤的很重的南宫雄,梅子林表情居然很平静,低声来一句,“不止血的话,你会死。”
&esp;&esp;“我知道。”南宫雄看了一眼三十来岁的农村妇人,快速闭上眼睛,自嘲的笑了笑。
&esp;&esp;还有好多事没做,尤其是小主的下落不明,他死后有何颜面去见太子殿下。
&esp;&esp;三十年了,兴许小主已经死了。
&esp;&esp;可是南宫雄不甘心,他为之奋斗一生的事,现在怕是完不成了。
&esp;&esp;因为自己的大意,居然死在百里封那小子的手里,老天爷是不长眼的吗?
&esp;&esp;梅子林不想欠人情,抛出憋在心里的疑问,“这几次,是你替我家解的围?”
&esp;&esp;人都要死了,南宫雄也就不矫情,点点头,“是!”
&esp;&esp;“多谢!”梅子林翻看一下南宫雄的伤势,对方在刀口上抹了毒,“我最不喜欢欠人情了。”
&esp;&esp;“那你打算怎么还?以身相许?哈哈,别说我快死了,就是好好活着,也看不上你这样了。”有夫之妇。
&esp;&esp;“你想多了。”梅子林懒得斗嘴,她也看不上眼前的男人,“也许我可以救你!”
&esp;&esp;“真的吗?”原本心如死灰的陈情令一下子激动起来,雄爷能救,就说明他也能活。
&esp;&esp;“这里不安全。”
&esp;&esp;“然后呢?”
&esp;&esp;“跟我去杂货房,如果你们还走的动的话!”梅子林特地弄了个隐蔽性很好的杂货房,好来放她空间出品的物资。
&esp;&esp;没想到,现在居然派上了用场。
&esp;&esp;走的动,和等死相比,他们宁愿爬也走的动。
&esp;&esp;好在夜里风大,他们的动作又小,屋里的人睡的沉,隔壁的人更是睡成猪,没人注意这边发生的事。
&esp;&esp;等把人带到杂货房,梅子林从木架上面拿出两床棉被。
&esp;&esp;上回五送一、买十送二,限时包邮搞活动,梅子林想着积分也不贵,就一口气买了很多存着。
&esp;&esp;“你们先喝点水,免得”死这里。
&esp;&esp;南宫雄没在客气的一口喝下梅子林递过来的水。
&esp;&esp;也不怀疑梅子林的用意,反正都是快死之人,情况再坏还能坏到哪去?
&esp;&esp;简单的处理一下伤口,还花了好多积分购买了一小瓶解毒药,喂他们吃下之后,梅子林也该出去了。
&esp;&esp;也就这时候,梅子林发现只有一键三连能用的电脑太神奇了,居然可以和不同时代、不同人种和奇奇怪怪的生物交易。
&esp;&esp;神一样的存在啊!
&esp;&esp;走出杂货房,梅子林没有着急回屋,茅房那边的血迹还得处理一下。
&esp;&esp;好在有一键三连帮忙,在百里封的人赶到时,她已经脱衣躺下睡觉。
&esp;&esp;黑衣男看着屋里睡的打呼的人,低声咒骂一句:“该死,居然让他们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