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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鼓着龅牙说 晚上出生的小老虎福气不好(第3页)

她们第一次感到有点惊喜地说:“还有礼盒呢。”

我说:“必须的,你们来一趟那麽辛苦。你们回去慢点,我就不送你们下楼了。”

她们说:“你好好带孩子吧。”说着就下楼去了。

唉,人家工会的同事来一趟,看到了我这样寒碜的家,倒是比我还要尴尬。我的心里很不好受。我当初选择端午真地没有在乎他在县里有没有房子,但是我自己的小房子真地经不起外人的参观。我自己的面子无所谓,我只觉得对不起孩子。

几天後,我们回到了端午的家。中午,老太太跟我一起在卧室里给宝宝洗澡。我的手机响了。我看了看,是徐颖妹妹发的信息:“我生了,刚才生的。就用了十分钟。是个男孩。”

我就跟老太太说:“那个徐颖妹妹生了,是个男孩。刚生的。”

老太婆又说了:“中午生的小老虎福气好,晚上生的小老虎福气不好!”

我听了她的话很是郁闷,可是碍着面子,又不好直接说她。只是我非常不解,她明明对小孩子也很用心,为什麽要说这种鬼话呢!我憋了一肚子的火。

又过了几天,我自己坐公交车回青提区,去给宝宝办打疫苗的本子。

车上,一个大姐跟我说:“你是刚生完孩子吧。”

我说:“是的。你怎麽知道的?”

她说:“你裹地那麽严实,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这是干嘛去啊?”

我说:“我去给宝宝办疫苗本子。”

那个大姐说:“怎麽不让孩子爸爸去?”

我说:“她爸爸要上班。没时间。”

中午,我一个人睡在我的床上,虽然只是离别半天,愧疚加心酸,我是那麽想念我的孩子。我流着眼泪在心里喊着我的孩子:“宝宝,宝宝!”

我稀里糊涂地快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我看到我不到一个月的孩子,穿着她乳白色的带绿色点点的上衣,拿着她绿色盖子的奶瓶,跟人哭闹说:“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我心里更加难过了。我想,妈妈所有的当然都是你的,妈妈什麽都可以给你,可是妈妈真地没有什麽更好的给你。妈妈真地很心痛,妈妈对不起你。

“宝宝!宝宝!妈妈好想你。”我在难过和哭泣中睡去了。耳朵里是同一幢楼上邻居装修的电钻声。

我给宝宝办好了疫苗本子就回白陆了。端午的老家在白陆。月子里,我是想住在青提区我家的,青提区离医院近,宝宝有任何事情,花大概三十块钱就可以打车到医院。端午的老家白陆距离市里的医院太远。宝宝要是跑医院,打车去一趟医院就要花一百块钱,而且来去时间更久,要是晚上,那就更远,更不方便了。老太太当然想住在她自己的老家,端午顺应他妈妈,也想住在他自己老家,没有人真正为宝宝考虑。最近邻居装修,老太太更是借故跟我翻着她那本来就几乎要眯成一条缝儿的白眼,恶狠狠地看着我,给我压力。她那意思是这里装修,有噪音,赶紧回她们老家去。至于宝宝有事要投医,她可不管。

2。“开大灯!”“开小灯!”

老太太跟我说:“那个胎盘,我们不忍心吃。你看看谁吃。要不就送给你娘家人吃。”我想。胎盘是我的血肉,我公公婆婆,我是肯定不给他们吃的,他们吃了,我肯定恶心他们一辈子。我妈妈以前说过吃胎盘好的,我弟弟因为我妈妈怀孕的时候贫血,他的身体也有些贫血。要不留给他们?又一想,给我自己的爸妈吃了,那端午不是也会恶心他们,恨他们吗?而且,那是我跟我的孩子血肉相连的东西,即使给我自己的亲人吃了,我也是会不高兴。那我就谁也不给吃。就给它埋起来。

我跟端午说:“那个胎盘,我们给它埋起来吧?”

端午说:“埋起来,埋起来!”

老太太说:“这个东西人家买都买不到,买一个要三四百呢。”我不吭声,再贵我自己也觉得恶心,吃不下。谁吃我的东西,我也会觉得她恶心。

第二天下午,太阳下去一点的时候,我就跟端午下去,打算找个地方把胎盘埋了。

埋在哪里呢?我本来想找个田地,深挖掩埋。端午懒地走远,就要埋在附近。他走到他停车位前头的绿化带里开始挖洞。他手里就拿了一个削皮的水果刀子,他蹲在地上一点点撬起泥土来掘洞,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过家家。天气热,他热地满头大汗,还没有掘起来几块泥土。我说:“这个肯定要大铲子啊。你上去拿一个大铲子。你选的地方土质太干了。你换个地方。”

“换到哪里?”端午说。

我看到端午房子前方的一块土地松软潮湿,明显好挖。

我说:“你去那里挖坑。”

端午挖了几下,就说:“行了!”

我说:“不行的,要挖地深一点。你不懂。”

他头脑简单,心眼不多,我不好跟他多说。我的意思是不深挖的话,说不定过後来了一只狗,就给扒开吃了。这些事儿,端午哪里想得到,他只知道我在难为他。

天有点热,他挖地很不情愿。我在一旁看着,他又不好不挖。他干活的样子,我其实看着也难受,我如果不是在月子里,我就自己动手了。

我说:“不行的,不能挖地太浅。要挖得稍微深一点,才能彻底埋下。”

端午看了看塑料袋子里的东西说:“啊,这个胎盘这麽大啊。”我之前也不知道。我就看了一下。原来胎盘真的蛮大的,大概有一二斤牛肉那麽大吧。我说:“所以要深挖一点嘛。”

端午不能吃苦。他挖了一会儿,脸上直往下淌汗。

他仰起脸儿,看着我说:“行了吧?”他的脸白白的,冒着汗,在夕阳的映照下,像个被老师压制的小男孩似的。我虽然对他的土木工程不是很满意,也只好说:“行吧。”

端午把胎盘放进他刚挖的洞里去。我说:“你放好,埋好,用脚好好踩踩。”

端午用脚使劲踩了踩,说:“行了。”

我还是不放心,让他再踩踩,他又踩了几脚,我才稍微放心一点。後来的一天,我自己来楼下看了看,那个埋胎盘的地方,泥土还是平的,我才放心。

月子期间,我婆婆给我带孩子。夜里也是她带。我夜里起来帮忙冲奶粉刷奶瓶。老太太迷信,非要开着小灯睡。

“宝宝小,要开着灯睡!医院里不也是开着灯吗?”老太太斜着她的白眼说。

我说:“行吧,回头我再买几个小灯,也方便夜里冲奶。”

晚上,老太太带着宝宝,我睡下了。端午还不睡,他靠在床上,两手端着手机打游戏。

不知道他玩地什麽破烂玩意儿,他双手端着手机,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手机里的游戏,紧张地打起来,他像是被电击了似的,两手颤抖,双腿发癫,震地床都在乱动。

“你干什麽啊?跟神经病似的!恶心死了!”我说。

“马上就结束了!玩一会儿,现在太早,睡不着。”他盯着手机屏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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