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楚松砚说不准还要举起手,边示意顾予岑看那枚戒指,边说:“宝宝,你看,我的戒指上都是你的毛。”
光是想象,顾予岑就想把楚松砚死死地摁到床上,不知轻重地冲撞一整晚。
这次洗澡洗的很快,因为最近几次都是在浴室里,这个场景不再显得新鲜。顾予岑只想尽快冲干净身上的汗,然後抓着楚松砚去找个新战场。
这个房间正对着床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
窗外就是城市的车水马龙。
顾予岑将楚松砚压到窗上,摁着他的肩胛,在他的後背上温吞地吻了几下。
最後一个吻就落在後腰最低处。
敏感。
楚松砚颤抖了下。
顾予岑重新为他戴上那枚戒指。
“哥。”顾予岑陡然开口叫。
楚松砚应了一声。
顾予岑轻轻地咬住他的後颈,说:“没事,只是叫叫你。”
随着这句话落地,两人的身体彻底贴合。
满足。
完全。
……。。
一切结束。
顾予岑和楚松砚一起坐在床头抽烟。
这画面挺滑稽的。
顾予岑没个正形,上半身倾斜着,像是要往楚松砚身上靠,但又远远地离开段距离,始终没靠上去,他吸了几口烟,又故意朝楚松砚在的方向吹,就那麽和楚松砚吐出的烟雾对冲着,像小学生拿呲水枪互喷一样。
楚松砚则坐得端正,只是朝着顾予岑那侧的肩膀稍稍压低些,方便顾予岑随时靠过来。每次顾予岑冲他就会有,准备吐烟,他就弯着眼睛,找准方向,冲着顾予岑缓缓吐烟,给他百分百“击中十环”的机会。
顾予岑的烟先烧到尾巴,他把烟蒂碾灭在烟灰缸里,就开始百无聊赖地拿起手机刷视频,但没过一会儿,就又扭头看看楚松砚。
最後,他把楚松砚的烟给抢过去,连抽两口,再次碾灭烟蒂。
“你抽得太慢了,哥。”顾予岑说。
楚松砚顺着他应声:“是有点儿,下次注意。”
“可以。”顾予岑说。
楚松砚笑着瞥他一眼。
顾予岑又开口问:“接着来?”
楚松砚却掀开被子下了床,“外卖马上到。”
要不说顾予岑这人特殊,不吃酒店里的餐厅,便要点外卖吃十块钱一碗的麻辣烫,美曰其名便宜大碗吃着香。
这少爷什麽时候考虑过这种事?
但外卖迟迟不来。
等了两分钟。
顾予岑又开始找话:“感觉001好用一点儿。”
“是吗,那下次还买这个。”楚松砚说。
“其实不戴最爽。”顾予岑说。
楚松砚扫他一眼,不接话。
顾予岑“啧”了一声,垂眼开始摆弄手上的戒指。
但过了几分钟。
他再次按耐不住寂寞,陡然开口说:“哥,过两天我们回老房子一趟吧,这会是这辈子最後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