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每次落到他怀里,牝中总是含不住水不说,还一味空痒着。
竟想被他施虐般地贯入,粗硬阳具将每一寸肉都碾过,奸得她死去活来,忘乎所以才好。
心思落在这事上头,她也很快明白了,怎样最能催他冲动,好令自己更省力享乐。
杨琬低头,几乎吻在他颈上,嗓音细而颤,“叔父…”
叫得意味不明,求饶兼着求欢。腰臀也悄悄提起几点,再坠下来。蚌肉浅浅含住蟒首,摩擦得比方才重一些,但哪里够呢。
她到底没经过这姿势,自己轻轻动作想得趣,几无可能。
何况羞耻之心犹在,她至多这样微微勾弄他几下。
再放荡一些的事,现时难做得出,连想一想也不很敢。
他岂会读不懂她的意图,换作平日,定是十分受用。
对这好容易起了淫性的侄女,捉紧了就是狂插猛干,百余下还不止。
然而今夜却不肯轻易遂她的愿。
“要吃叔父的东西么”,他两手掌着她的臀,各有一指插进牝中。
更大的东西,刚才也吃进去了。
但这样向两边拉开,较之一支硕物从中撑开,又是不同的体会。
杨琬轻轻哼了两下,“你快些…别,别这样弄”,又恐他不听,似有还无地,探出舌头轻舔了两下。
湿软小舌仅仅蹭过他喉结,呼延彻头皮发麻。分明还没肏起她来,竟然就有濒临射精的极乐。
欲焰炽烈,他已经开始后悔明日不带她同行了。
数月来的手口并用,恩威兼济,好容易将她调教成这样。
正玩到兴浓,自己还从没如此上心什么人。
乍离半月,不知要受何等钻心蚀骨的难耐之痒。
他挺腰动了几下。
蚌肉被掰开,中间嫩蕊挺翘,龟头专向它顶撞。
杨琬舒服得呻吟不断,但又还不及早前他唇舌的伺候那样激爽,也比不得硬物埋在体内动作起来教她沉迷。
她舔他颈上肌肤,声音更轻更软,“嗯…要吃的”。
这是终于肯直接回答他了,呼延彻爱极了她的羞赧而渴求的情态,还要进一步逗弄,“教你骑着,叔父使不出气力。喏,几下也顶不进。”
听得他说骑着,点明她放浪的体态。
杨琬不由想起从前,偶有几次骑马时,颠簸中腿间生出的酸慰。
那时她未谙人事,鞍上都会被处子穴中溢出的欲液给浸湿。
到了此刻食髓知味,更是想要骑着身下的人,好体会更大的快活。
然而,“琬琬想吃,须得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