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谁更厉害一点?”
宋妤脸上绯红丶额间薄汗,身体都快几近痉挛,根本不知道陆承骁到底想干什麽。
情趣?
还是就是想折磨她……
宋妤只能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儿,眼角带泪地求他,“你丶你,别磨我了,好难挨……”
人都说小别胜新婚,宋妤觉得在现在的陆承骁眼里,这确实就是新婚。
四年前两人成婚时,陆承骁在床榻上就十分不节制,技巧上也会弄疼宋妤。
宋妤好不容易花时间给他调教好了,谁知两眼一睁一闭,又回到老样子。
但好在,陆承骁脑子不记得了,身体的记忆还是有的,就是那股蛮劲让宋妤有些承受不住。
日子在幸福美满的时候总是过得特别快,一眨眼好像就要添衣烧炭,却再过些时候就又要入夏。
某一日,陆承骁下了公务,如常从校场回来。
他如今并不是个手握重兵的将军,朝廷也没有边患需要他。
府里养几个师爷替他写写折子,处理一般的公务,他只管陪着宋妤。
陆承骁骑马回府,马蹄刚停,他突然觉得脑中一片眩晕,而後眼前发黑,他就这麽直挺挺地摔下了马。
喜生和一衆候着的奴仆手疾眼快接住了人,幸而陆承骁也没有完全昏厥过去,他只是脑中突然涌上很多片段,一下接受不住。
下人们来传话,宋妤很快就知道陆承骁晕倒的事,急急忙忙从刻月楼赶回来。
进了屋,陆承骁靠在交椅上闭目养神,似乎是头疼得很。
宋妤走到他身边,柔软指尖触上他的额间,轻轻揉着。
她有些生气道:“又不是带兵打仗,为什麽不坐轿去公务?”
陆承骁猛然睁开了眼,目光带着罕见的侵略性和复杂情感。
宋妤指尖顿住,点了点他的眉心,“怎麽了呀?我听喜生说没摔着你,是不是哪不舒服?我让春桃去问问大夫来了没有。”
宋妤刚要转身离开,却被陆承骁一把扣住手腕,带入怀中。
干燥贪恋的吻从嘴唇吻到脖颈,再往下就被宋妤捧住了脸。
她小声羞恼道:“阿蛮!青天白日!”
陆承骁听到这个称呼,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眉。
在再次吻住人之前,他不容拒绝地渴求道:“今日唤我陆承骁。”
虽然不知道平日一定要她唤他‘阿蛮’,这会儿突然转性是为什麽,但对于这种事,宋妤早就游刃有馀。
因为此刻不喊,陆承骁有的是手段磨着她喊,为了不吃苦头,宋妤当机立断就唤了一声。
陆承骁就被这麽一句哄好,开始埋头苦干。
宋妤的惊呼声都被他一声不落地吞了下去。
在回到床上,床帐落下之前,宋妤突然问道:“你今日怎麽这麽温柔了?”
陆承骁扶着床帐的手一滞,眸色染上一丝危险,“夫人不喜欢?还是说更喜欢之前那种做法?”
宋妤:“……”
又来了。
又来了!
这种熟悉的二选一。
宋妤干脆闭眼装死。
陆承骁却匍匐地覆上身来,燥热的气息裹住她的耳朵,带着一丝轻笑。
“逃避是没用的。”
那双大手开始游离的时候,宋妤身子一绷,觉得不行,刚刚才到了一次,这样下去不行,她明天会出不了门的。
她可怜兮兮抓着人,说道:“昨日才闹了那麽久,今日就不要了吧……”
可宋妤不知道,她的每句话都精准踩在陆承骁的雷点上。
早就摇摇欲坠的衣服被拆开,从床帐缝隙里丢了出去。
他带着莫名的妒意俯下身,“昨日做的不算。”
宋妤:“?”
他说不算就算啦?
宋妤浑身无力地瘫软之前,她觉得今日这一夜恐怕又要闹很久。
(全文完)